秦翔本日带秦纶出门也不想肇事,便忿忿地双手一丢,店小二立即摔了个四脚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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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翔微微一蹙眉,事已至此,也没了脾气,便道:“你且说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玩出甚么花儿来?”
“有话就问,有屁就放!本公子忙得很。”秦翔不耐烦地翻开折扇在胸口一通猛扇,一来解解热,二来也出出闷气。
秦翔将一百两银子交给店小二道:“小哥,我想见一见楼上的那位高人。”
不一会儿,店小二下楼来。秦翔性急,忙问道:“我们能够上去了吗?”说着,便往汉白玉的楼梯上走。
秦纶惊奇地问道:“甚么题目这么贵,竟值一百两银子。不会是江湖骗子吧?”
秦纶笑道:“也不过如此。”
店小二走后,秦翔低估了一句:“这谱儿摆得!”
秦翔领着秦纶走进大厅,只见楼宇的一楼二楼被完整打通,内部空间高大阔朗,大厅四周皆开窗,敞亮通透,百丈见方的地上铺着汉白玉和一张巨大的波斯纳石失,且厅中并无任何博古架,只在大厅四角放有四盆素冠荷鼎,让人见之忘俗。秦纶在云南时,听人提及这素冠荷鼎甚是娇贵,天寒天热天燥天湿都养不活它,而此四盆花却能身在都城花姿绰约,可见仆人是多经心庇护保养的原因。
秦翔摸了摸后脑勺,道:“这有何难,不过是个‘日’字。”
来到二楼,秦翔欲往里间去,却又被店小二拦在门外,店小二道:“方才的阿谁题目,只能送公子上楼,能不能进这道门,还得看公子能不能答出上面的题目。”
“想甚么想啊?”秦翔揪起店小二的衣领就要挥拳,“还每句一个‘花’字,本少爷不把你打得满脸桃花开,你就不晓得花儿为甚么如许红?”
秦纶和秦翔随店小二来到大厅的一角,转过一道双面山川画刺绣屏风,只见鲜明一张数尺见方的紫檀木大桌,秦纶伸手一摸,这紫檀竟被打磨得比秦纶的皮肤还细致,平整亮光,走近了能照出人影来。桌上果然备有文房四宝,且墨是徽墨,纸是宣纸,笔是湖笔,砚是端砚,镇纸是东海紫晶,笔架是和田白玉,如此高的规格层次让秦纶和秦翔皆叹为观止。
“小二,还请光驾取文房四宝来。”秦纶道。
秦翔听了,立即“啪”一声将折扇合上,拿扇柄狠狠敲打店小二的头,啐道:“彼苍白日的,你敢消遣本公子,去叫你们老板来!”
“那再敢问公子,孔子曾听两小儿辩日,那依公子只见这太阳到底是日出为大,还是日中为大?”
“公子,请!”店小二终究放行。秦纶随秦翔扶着汉白玉的雕栏,踱着玉步走上二楼。
写毕,店小二取了一紫檀托盘来,将纸笺盛于盘中,双手捧着奉上楼去。
店小二作了个揖,道:“楼上的先生请公子凑一首七绝,须得每句都要有个‘花’字,第一句须得第一个字是‘花’,第二句须得第二个字是‘花’,以此类推,最后一句的最后一字必须是‘花’。”
店小二忙拦住他道:“楼上的先生说了,公子若想上去,光给一百两银子还不可,得先答复先生出的一个题目。”
秦翔看出来秦纶闷闷的,便笑道:“堂姐,这都城与你们江州比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