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群不知廉耻的女人啊!甚么叫有违女德?她们也有脸说?
夏潇瑶撑起衰弱的身子,打量了四周,嘴角牵起一丝嘲笑。她还从未如此狼狈过,现在这幅鬼模样全拜这双废腿所赐。看来这腿的医治必须地加快进度了。
不可,决不能抵挡!她要忍,特工生涯,要不是晓得哑忍早就成为了别人的刀下亡魂,现在的她也不例外。
夏潇瑶见地过她的凶险,天然明白她的心机,面带讽刺地睨她一眼:“让可欣mm绝望了,本宫活得好好的,还等着给mm哭丧呢。”
好暴虐的女子!
“哎呀,王妃姐姐,你满身都是血,好不幸啊!”安可欣装出一副萝莉的模样,瞪着双圆圆的大眼睛,眼睛里假惺惺的透暴露怜悯之色,不晓得的人还真觉得面前的女子是个纯真的女孩子。
三个女人看着她如此无所谓的态度,恨得牙根痒痒,旋即拿出早已筹办好的玩意儿。
没有获得回应的夫人们,都垂丧着脸,依依不舍地站在原地目送漳宇炎分开。
侍卫的行动很快,恐怕慢了一秒便会被拖出去凌迟正法。他们对小王爷的脾气太体味了,冷血无情,残暴变态!
夏潇瑶忍痛咧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惨白有力地让人更加心疼:“别哭,你蜜斯命硬着呢。”
“王爷……”三位夫人眼巴巴地望着漳宇炎的背影,心悸地唤了一声。
他实在看不下去,那惨白的面庞那血淋淋的躯体,永久换不来一句伏输,这女人的确比男人还倔强,倔强地让人难以忍耐。
不知隔了多久,或许是一天,或许是两天,夏潇瑶终究转醒,刁悍的生命力让她度过了那场高烧。
近乎吼怒的号令落下,内里的侍卫顶着可骇的威压,赶了出去,仓猝间架起轮椅上的夏潇瑶就往内里走去。
号令再度进级,本来就累得半死的侍卫听到这话,顿时如打了鸡血普通,奋力挥杖狠狠拍打着夏潇瑶的屁股,为了保命当真使出了吃奶的力量。
漳宇炎气得浑身颤抖,握成拳头的手不竭用力,指甲深深地堕入肉里。双眼怒得好似瞥见红布的野牛,狰狞地可骇。
“关进柴房,不准送饭送水,我倒要看看她能支撑多久!”漳宇炎怒声叮咛,狠狠睨了夏潇瑶一眼后回身拜别。
此时,房门俄然翻开,一道亮光倾斜出去,照在夏潇瑶惨白的带着血迹的脏脸上,令她不由自主的眯上了眼。
她的思惟很清楚,但身子过于衰弱。
现在的她仰躺在柴房里,四周到处爬满了虫子,老鼠肆无顾忌地啃食着她的脚指甲。目前的她浑身都披发着恶心的腥臭味。地上印着一滩干枯的血迹。场景有些骇人。
“女人,告饶吧,跟本王告饶,本王就放过你!”漳宇炎看着她血淋淋的下身和额头的汗珠,心头莫名闪过一丝心软,终究松了口。
三位夫人可就不依了,本来还带笑的面庞,刹时垮了下来:“王爷,这可不可,王妃如此大逆不道,理应休掉,而王爷慈悲,只是处以杖刑。如果连杖刑都免了,王爷的威望安在,王府的端方安在,皇族的脸面安在?”
三位夫人此时满脸爬满镇静,看着那鲜血淋淋地屁股,高兴地眉开眼笑,相互打趣着讽刺着,那模样完整能当选贱人的人大代表。
漳宇炎闻言,更是怒不成遏,一脚踢开玉儿:“哼,拿夏宰相和皇上威胁本王,夏潇瑶再加五十杖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