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两位跟着点点头,明显是无前提附和王爷的做法。
没有获得回应的夫人们,都垂丧着脸,依依不舍地站在原地目送漳宇炎分开。
受刑后的夏潇瑶发着高烧,和病魔做着斗争,那狰狞的伤口不竭向外淌血,几个展转刹时变成了可骇的血人。
三个女人看着她如此无所谓的态度,恨得牙根痒痒,旋即拿出早已筹办好的玩意儿。
夏潇瑶任由侍卫架着她,没有抽泣没有抵挡,就连一丝该有的惶恐也没有。这一幕落入漳宇炎的眼里,顿时火冒三丈。奖惩她也不怕吗?
侍卫的行动很快,恐怕慢了一秒便会被拖出去凌迟正法。他们对小王爷的脾气太体味了,冷血无情,残暴变态!
一个女人连相夫教子的端方都不懂,娶来何用,更何况还是个双腿残废的废料!
夏潇瑶被按在了长凳上,全部身子不雅地趴在上面,思惟来不及放空便是被一阵剧痛占有了脑筋的统统角落。
夏潇瑶见地过她的凶险,天然明白她的心机,面带讽刺地睨她一眼:“让可欣mm绝望了,本宫活得好好的,还等着给mm哭丧呢。”
她忍,本日之仇,她定更加偿还!漳宇炎,你等着……
夏潇瑶本来的身子是刁悍的,何如穿越到一个残疾人身上,天然抵当力委靡了很多。面对如此阵仗的打法,能撑到五十杖,已算不俗的意志力了。
是的,他还在等夏潇瑶的告饶!他不晓得为何刑法在此时已经不首要,更让他在乎的倒是她的告饶和伏输。
对于特工出身的夏潇瑶来讲,杖刑算甚么?不就是受皮肉之苦吗,再痛的苦都受过,这点算甚么!
“关进柴房,不准送饭送水,我倒要看看她能支撑多久!”漳宇炎怒声叮咛,狠狠睨了夏潇瑶一眼后回身拜别。
大厅里的漳宇炎和夫人们都走了出来,玉儿撕心裂肺地哭着蒲伏到夏潇瑶身边,双手颤巍巍地抚上后者的背部,疼惜之情难以言表,尽数淹没在泪水中。
好暴虐的女子!
说话的是李清莹,她一系列的诘责倒是让人不容忽视,漳宇炎也是皱起眉头,望着夏潇瑶的眼睛闪动着不为人知的志愿。
“啪……啪……啪……”每一杖如雨点般落下,稳稳地撞击着夏潇瑶柔滑的屁股上。
“有劳各位mm操心了,你们能够出去了!”夏潇瑶懒得跟她们说些无关紧急的废话,眼皮一搭,重新躺了下去,筹算养养神。
他实在看不下去,那惨白的面庞那血淋淋的躯体,永久换不来一句伏输,这女人的确比男人还倔强,倔强地让人难以忍耐。
夏潇瑶很快被丢进了脏乱不堪的柴房,黑黢黢的如同监狱普通阴沉。四周还能闻声老鼠出没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