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要问的是这件事。
“大胆,王府重地,闲杂人等还不速速拜别!”
“这是你十四弟宅院,难不成这点小事还需朕来开口?”
那便是李唐的当今帝王,李善了。
或许是银子的感化,刘希退在街边未拜别,那些兵卒也不再难堪于他,只是在那边低声私语,面上有着丝许欢乐,想来在说着换值后去那边喝上些。
“草民惶恐,公主洪福齐天,草民不过是跟游方方士学了点外相,又怎能贪天功为己有。”
走到一座凉亭之前,青衣管事止住了脚步,而那边早有人迎了过来,倒是刘希曾有过数面之缘的李梦筱。
“如此,就有劳几位老哥了。”
哒哒……
可就在这时,那李梦筱又是抢声道,“父皇,刘希诗也写的很好,那‘云想衣裳花想容’便是他作的!”
刘希心中一凛,当即明白了过来,能有这等气势,并与东陵王同桌笑饮,让李唐的皇子,公主以及郡主在一旁添茶斟酒的,放眼天下,恐怕也只要一人。
轻咳了两声将失态给粉饰,方脸男人斜眼道,“放在这吧,稍后与你通报管事尝尝,且成与否,某可做不了主。”
“圣上谬赞,草民深感不安。”
正看着四周之景的刘希半晌后便再次被十数只长枪给围住了,不由得心生迷惑,他留在此处没走,就是料定了王府里有识货之人认出合座春,将酒提给东陵王。
“哈哈,十四弟,朕何时失期于人过,何况这酒香气盈人,朕早就心痒难忍,只听得官方出了一种极品佳酿,一向未能咀嚼,今个但是要喝个痛快才是!”
既然来求人,刘希又怎会无端肇事,遂与保卫的兵卒和颜悦色道,“几位兄弟,可否劳烦与王爷通报一声,刘企求见。”
刘希将酒放在一边,并将银子放在封泥上,那方脸男人借着摆布查抄,将银子支出怀中,又是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这才唤来个兵丁,将两坛酒抱了出来。
“公然是边幅堂堂,梦儿与朕提及过,便是你数次救了她们?”
将手中两坛酒递了畴昔,刘希非常诚心的道,“王爷领要职,为朝事辛苦,鄙人便不做叨扰,只是曾有幸与王爷相逢,得知王爷爱好佳酿,因此寻了些薄酒,还望老哥能代为转呈王爷,刘希在此谢过了。”
“但是刘希公子?王爷得知公子前来非常欢乐,特地让小人前来引公子进府。”
“草民不敢。”
又是打量了半晌,青衣管事回身往府内走去,刘希当即大步跟从了上去,身后的方脸男人则是松了口气,尽是汗珠的手伸进怀中,摸了摸那还未捂热的银锭子,想着待刘希出来时,定要还于他。
有些不明白唐皇会扣问他何事,但刘希还是再次施礼道了句,稍后才抬起家,不过移步上前时,少不了要与东陵王、李梦筱三人一一施礼,这才躬身沿着石阶而上,立在了凉亭的边上。
“猖獗,还不退下!”
话语谦恭温逊,说话间刘希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来,那本要举枪上前的方脸男人咽了咽口水,十两银子但是他一年的俸禄,现在就在面前,怎能不心动?
唐皇一声轻哼,便不再言语,一侧的李梦筱翻了大眼瞪了瞪刘希,惹得李茗捂嘴窃窃而笑,仿佛是听到了笑声,正在吃零嘴的李泽抬首望了一眼,随后又是低下头,持续吃着爱好的果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