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格格公然是国色天香,那勾魂的魅力连我们八阿哥也抵挡不住。”说这话的是努尔哈赤的小福晋钮祜禄氏,她虽面带浅笑,但那话中的凉薄之意倒是连痴人都听得出来。
他眨眨眼,手抚上我的眉眼鬓角,终究他吁了口气,轻柔的笑说:“你能返来比甚么都好。”
“都好。”他悄悄感喟。
“欢迎回家,东哥!”他的呼吸热烈的喷到我的耳后,惹得我瘙痒难忍的大笑起来。这个孩子,真是一点都没有变。我俄然有种乍见亲人般的打动,只为了他这一句“欢迎回家”。
幸亏厥后乳母嬷嬷把皇太极给抱了来,说是八阿哥吵着要见额涅,这才及时解了我的乏闷。一岁多的小皇太极恰是牙牙学语的时候,脸长得白白胖胖,五官稠浊了努尔哈赤的刚毅和孟古姐姐的温和,真是个独特的小子。
映入视线的是一双仍旧温润如玉般的清澈眼眸,一如影象中那般,我不由笑了,一扫漫漫旅途中的不快与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