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到屋前时,忽见拐角拖拖沓拉跑出一群人来。
说话的人年纪和我差未几,她叫叶赫那拉哈宜呼,是我阿玛布斋的mm,也就是我的姑姑。孟古姐姐与我的干系上还只是堂姑侄,但哈宜呼与我倒是亲姑侄,血缘上更近了一层。跪在她边上是叶赫那拉济兰,是布斋的女儿,也就是我的mm。
顾不得打扮,我身上仍旧穿戴昨日的素服,因而忙忙的跑出门去,只见哭泣声,乐器声不竭从孟古姐姐的屋门前传来。
我还是点头。
“你能不能留下来?”我涩涩的问,眼睛一酸,泪水禁不住掉得更凶。
垂垂的能瞥见那熟谙的屋脊,高高的墙头上挑着一幅尺宽丈长的红色幡旗,在阴凉的秋风中呼啦啦的四周飞舞。
瞧这场面,倒也没省钱,该花的银子都花到位了,虽称不上奢糜,却也充足隆而重之了,努尔哈赤对孟古姐姐总算还是念着伉俪情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