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让你担忧了。”我撑起家子,“我昏了多久?现在几时了?皇太极在哪?”
跟着那一声沉重的“砰”响,她身子软软滑倒,殷红的血从她额头汩汩冒出。
身后二女躬身上前,在灵前跪下磕了头,而后才有一人对我说:“东哥还是听贝勒爷的话,归去歇着吧,这里有我们照顾。”
葛戴守在床边,面无赤色的脸上挂着泪痕。
“我不分开你!我一辈子都不分开你!我会永久永久守着你,毫不分开你!”
他缓缓蹲下的身子蓦地一僵,重新直起腰,最后淡然的将衣角从我手里扯走:“小辈守夜便可。”说完,转成分开。
我还是点头。
他未见得有闻声我的话,我却再也掌不住的放声嚎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