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欲走,却出其不料砰地撞上一堵丰富的墙,再细心一看,那哪是堵墙?清楚是个黑乎乎的人影。我吓得失声尖叫,可没等叫出声来,唇上已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给捂住。
“阿谁胡达利真孬,他老子倒还算是条男人,可惜不及二阿哥……”
没走几步,忽听身后模糊有脚步声追来,吓得我从速猫腰躲到一块岩石前面。待到仓促的脚步声垂垂走远,我才吁叹口气,渐渐直起腰。
褚英腻烦的扭过甚。
但见厚厚的雪地里一片狼籍,乌拉兵的尸身到处可见,殷红的血和着泥泞白雪,景象多么的惨烈!
少顷,建州班师回营,固然士卒狼狈,神情间难掩疲惫之态,但大家兴趣勃发,满面欢笑。
天方拂晓,安闲的虎帐中俄然起了骚动,本来竟是对岸的乌拉兵拉开了步地,放眼望去,乌压压的看不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