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洗漱安妥,贝勒和臣子们一个个出去,我还是坐在屏风前面享用着“垂帘听政”似的特级报酬。
他一掌控住我的手指,低哼:“疼……”我朝他瞪眼,他轻笑,“我是说你的手会疼。”
只怕这会子在盛京中宫殿,哲哲正抱着刚出世的小女儿在那痛哭流涕呢。
“大汗……您……”
吴克善大吃一惊,嘴巴张了张,终究在皇太极的逼视下沉默的低下头去。
我微微发慌,撑起半边身子,娇嗔:“做甚么呢?”伸腿踢了踢,“你该起了,一会儿大臣们就该来议政了。”
“啊?”我呆住,他扭过甚来,疼惜的看着我。
“恭喜大汗!”今儿个分歧昔日,听上去每小我都笑嘻嘻的,甫一见面,就有很多人连声道贺。
等吴克善踉踉跄跄的走出帐外,我茫然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如许做能行么?”
“嗳,做……做甚么?”薄被下的大手在我**的肌肤上游走,我犯困的展开眼,双靥滚烫。
脚踝上俄然一紧,那只手包住了我的右脚。皇太极侧身背对着我坐直了,从这个角度看去,我只能见到他健硕的背部和小半张侧脸,金灿灿的阳光从天窗的气孔上投射出去,光芒打在他的脸颊上,令他周身的表面线条勾画出一种若隐若现的奥秘感。
回城路上,因为掳劫的财物数量比较庞大,步队相对走的较慢。加上皇太极仿佛成心拖缓路程,这浩浩大荡的步队逶迤而行,竟是比来时更慢。
“不会了……”鼻音浓厚,我吸气,展颜扯了个比哭都雅不了多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