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一懔,他这张乌鸦嘴,还真会哪壶不开提哪壶,苏泰酷似东哥的面貌,早就成了我心底难以触碰的一根刺。我乃至不敢想像,如有一天皇太极见到了苏泰,他会是何种反应。
“莫非……你是朝鲜人?”
“你好好待你mm……一个月后,我要在盛京见到完整如初的她。你这个大mm如果瘦了一两,哲哲和布木布泰只怕会担忧得瘦上一斤!”皇太极冰冷的话语不但让吴克善颤抖,就连我,也是一阵发寒。
“你……”
现在既要公道的担当林丹的财产和部民,又要让这些部民气悦诚服的归顺大金,最好的体例就是娶了林丹的福晋。
我蹲下膝盖,瞻仰着捧起他的脸:“如果我没有呈现,你会不会娶窦土门福晋?”他面无神采的低头看着我,“我要听实话。”
皇太极气噎,代善浑然未觉,还是诚恳劝谏:“汗若敷裕,则百姓康乐,汗若窘蹙,则百姓刻苦。我本日所言,若心与口违,必得天谴!大汗若娶窦土门福晋,则民气慰悦,若不娶,则民气怨甚……”
“嗯?”我茫然的转头。
“你必然要来!”
安排好窦土门福晋的过后,有关于我身份的事项也渐渐被决计下来。我不清楚背后里皇太极到底与吴克善是如何沟互市讨的,总之,军队快到辽河时,科尔沁等蒙古诸部的贝勒来向皇太极请辞,皇太极竟让我也清算了几件行李,然后亲身领着我,将我送到了吴克善的帐内。
“不敢!但我不明白……”
我在内心冷静祷告,焦心的扒着屏风,恨不能冲出去劝止他的打动,抚平他的气愤。
“我要你成为我的新娘!”
“从今今后,你便是我吴克善的mm!你是科尔沁草原的格格,博尔济吉特哈日珠拉!”
到得月尾,有线报传回,察哈尔林丹巴图鲁汗病故!这位少年登基,大志勃勃的想如同努尔哈赤同一女真那样同一全蒙古的男人,终究在大草滩郁郁而终,长年四十二岁。
“代善!你大胆!”砰地声,皇太极拍案而立,手指着阶下的二哥,暴怒,“你这是在威胁我么?”
皇太极随即回绝,命希福等人将窦土门福晋先行送回盛京皇宫,又手札与哲哲,叮咛不成怠慢。
“快别这么说!”我竭力一笑,故作轻松的说,“你是大金国的汗王,将来还会是……我没有你想像的那么脆弱,那么多年的风风雨雨都经历过了,生离死别尚且不能把我们分开,另有甚么能隔绝我们的呢?”
“天意?”皇太极嘲笑,“因何见得是上天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