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圆了眼睛,垂垂有点贯穿到他的企图,不由感到一阵心寒有力。
“只要巴图鲁才配驰骋在这白山黑水之间,做这片六合的豪杰和仆人!代善不可!他太软弱!我一贯是这么以为的!但是丁酉年春季我得疠疫,存亡一线,适逢金台石悔婚,代善竟然跑来床前尽孝,我俄然感觉这孩子实在很有孝心,也很有担负,可我千万想不到当我病情好转时,问他要何犒赏,他竟然哀告我把你许给他做大福晋。呵……敢劈面索要阿玛的女人,他这小子比褚英还要率性傲慢!以后我留意了他两年,成果发明他还是个能征善战的懦夫。带兵攻打哈达时他的那股狠劲,是我前所未见的!我的二阿哥,有勇有谋,竟是比大阿哥更深得将士们的信赖与推戴……”
他的瞳孔骤缩,神情冷峻:“如果想趁机忘了我,那永久也不成能!”
“爷如何……在这?”我的声音竟然出奇的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