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潋看着她笑里带着讽刺,也不在乎,冲她微微一笑,带着素儿和铃铛便上了最前面一辆车,月灵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道,不由得烦恼,却也说不出甚么,眼中恨恨地瞪了墨潋一眼,甩袖子上了中间的马车。
温穆飏缓缓靠近墨潋,双手自她身后抱住,温热的气味扑进她的耳朵,道:“这件是轻烟罗裳。”
墨潋勾起唇角,面对着镜子里的温穆飏,道:“我是去赴宴,又不是去疆场,二公主的宴会还能出了甚么变乱不成?”
半晌,墨潋本来还是穿戴整齐,现在只着中衣站在温穆飏面前,她脸一红,面上有些局促。
温穆飏扳过她的身子与她面劈面,悄悄贴上她的唇瓣,悄悄亲了一下,道:“你可晓得,此次宴会大姑母也会去?”
温穆飏唇边勾起一抹邪邪的笑,一伸手将墨潋带至桌前,另一只手伸向墨潋的腰间,手上稍稍用力,腰带便解开,身上立即疏松下来,墨潋来不及惊奇,温穆飏又是扬手,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尽数扔在了床上。
“这……如此贵重,沁儿不敢穿。”墨潋镇静着想要脱下来,却被温穆飏按住了手。
墨潋看了一眼,摇了点头,铃铛应了一声,眼底带了几分懊丧,这时素儿掀起帘子走了出去,刚才的话也是听到了,她上前拉了铃铛一把,道:“刚才在路过花圃,看到月王妃穿了新衣裳四周招摇呢,引得都停下来看她,看她的模样还非常对劲,也不看本身甚么身份,不嫌丢脸!”
缓缓伸开双手,墨潋搂着温穆飏的腰,将头埋进他的胸前,闷了一会儿,嗅够了他身上特有的香味,这才说:“我不喜好孤芳自赏,爷不返来,我穿给谁看?”
墨潋抬开端看他一眼,见他面上带着促狭的笑,不由得等候起来,或许,那天会是非常出色。
墨潋悄悄一抖,不成思议地看着温穆飏,轻烟罗裳,鼎泛王朝前朝轻烟皇后最爱的舞衣,传闻这件舞衣周身的轻纱都是由雪山蛛丝纺织而成,整件衣服轻若无形,只裙子几近没有重量,却坚固非常,剑刺不穿,火烧不坏,更奇异的是,这衣服有识毒的服从,如果周身有一丝带毒的味道,这衣服便会主动渐突变色。
中间一辆粉色打顶,四周是桃红罗锦,与粉顶相照应,车前两角缀着彩缎大花,素净张扬。
墨潋昂首看一眼窗外几近藏匿的玉轮,面上有一丝哭笑不得的神情,却也没有点破,只顺服地任他穿戴。
温穆飏握住墨潋惶恐的手,面上带着笑意,道:“灯下赏玉,月下赏美人,若要赏心好看,还得爷亲身脱手才行。”
温穆飏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唇边笑意更浓,他回身托起金盘里的衣裳,双手一抖,如一团白云散开,墨潋看着那件轻衫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落日西斜,王府外已经候着三辆马车,第一辆金蓬络顶,周身是缎绿金边,四个边角缀着黄金打造的铃铛,跟着马车稍稍动气收回清脆的响声。
温穆飏将墨潋搂紧了怀里,贪婪地吸着她独占的暗香,内心已经柔到了极致。
墨潋一愣,眼中带了几分不解,温艼和二公主向来反面,并且大众场合相互都是不给对方面子,此次二公主为何要请温艼呢?
铃铛拿着那件轻烟罗裳,眼中尽是冷傲的神采,当日她并没有跟在墨潋身边,亦是没有看到这件衣服,现在拿出来,自看模样便是美的令人羡艳,再加上墨潋如许凹凸的身材,定是要艳压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