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潋看了一眼,摇了点头,铃铛应了一声,眼底带了几分懊丧,这时素儿掀起帘子走了出去,刚才的话也是听到了,她上前拉了铃铛一把,道:“刚才在路过花圃,看到月王妃穿了新衣裳四周招摇呢,引得都停下来看她,看她的模样还非常对劲,也不看本身甚么身份,不嫌丢脸!”
“爷,你!”墨潋吃惊不小,没想到温穆飏在给她穿衣服,并且这么细心,乃至面对着她不顾形象地哈腰!
半晌,一条乌黑宽缎腰带束起,温穆飏将金盘里的浅蓝色水晶嵌在腰带扣上,直起家看着墨潋,这才对劲的点点头,将墨潋拉至铜镜前。
墨潋一愣,眼中带了几分不解,温艼和二公主向来反面,并且大众场合相互都是不给对方面子,此次二公主为何要请温艼呢?
墨潋勾起唇角,面对着镜子里的温穆飏,道:“我是去赴宴,又不是去疆场,二公主的宴会还能出了甚么变乱不成?”
“如何不敢穿,这衣服是我送给你的,你只穿戴就是,之前你将天蚕软甲给我,现在你身上没有个能护身的,我如何放心?”
铃铛拿着那件轻烟罗裳,眼中尽是冷傲的神采,当日她并没有跟在墨潋身边,亦是没有看到这件衣服,现在拿出来,自看模样便是美的令人羡艳,再加上墨潋如许凹凸的身材,定是要艳压全场的。
看着墨潋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噗嗤笑出声,一把将墨潋抱在怀里,道:“此次二姑母的确是没有请大姑母,只是,传闻大姑母刚得了一见奇怪的利器,看来是筹办在宴会上送给二姑母,以是,为了你的安然,这件轻烟罗裳还是要穿的。”
温穆飏唇边勾起一抹邪邪的笑,一伸手将墨潋带至桌前,另一只手伸向墨潋的腰间,手上稍稍用力,腰带便解开,身上立即疏松下来,墨潋来不及惊奇,温穆飏又是扬手,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尽数扔在了床上。
温穆飏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唇边笑意更浓,他回身托起金盘里的衣裳,双手一抖,如一团白云散开,墨潋看着那件轻衫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墨潋昂首看一眼窗外几近藏匿的玉轮,面上有一丝哭笑不得的神情,却也没有点破,只顺服地任他穿戴。
缓缓伸开双手,墨潋搂着温穆飏的腰,将头埋进他的胸前,闷了一会儿,嗅够了他身上特有的香味,这才说:“我不喜好孤芳自赏,爷不返来,我穿给谁看?”
来不及多想,温穆飏已经将轻衫穿在了墨潋身上,他手指矫捷,纵是烦琐非常,在温穆飏手中也成了再简朴不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