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君也笑着往前走了几步,迎着六皇子进了院里,又对六皇子笑道:“就这么放过了他们,回都城驱逐我们的还不定是如何的急风骤雨呢,不过不管如何我们一家人会共同面对它的。”
天子闻言不悦,当即号令六皇子敏捷回京,并命郑将军等人密切存眷着容妃母子的动静。
可惜,松哥儿只呆呆看了父母一眼,便拿着面前的小物件自顾自地玩耍起来,顿时令六皇子的成绩感减少很多,心中感慨道:无欲则刚,真是呕死人的宝贝。
因见松哥儿正扒着窗子往外看风景,沈秋君就在一边轻声细语地逗弄他说话,母子二人一时嘻嘻哈哈的,引得六皇子内心痒痒,便骑马在车旁,隔着帘子和沈秋君说话,又感觉不过瘾,干脆弃马也和她母子一同挤到车里去了。
一到都城,六皇子伉俪也不敢回府,直接到了皇宫去见皇上。
六皇子也笑道:“荡子转头金不换,但江山易改,赋性难移,我也就是这么一说,贤王的事情不能放,陈安政的事情另有待检察,那些获咎我的人,还是一个也不能放过。你不必担忧,我有分寸,你尽管跟着我纳福就是了。”
六皇子与沈秋君心中早有筹办,自接到皇上旨意后,便忙忙清算了行李筹办回京,倒是朱夫人等民气中不舍,实在备了几场酒菜为沈秋君饯行。
沈秋君笑道:“你当年小小年纪就那样聪明,天下只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了,人的天赋也只看天意,我看松儿就很好,就算依你的目光来看不非常优良,却也没有你说的那般不堪,将来好好教养,识字习武,便不能出类拔萃,也不会比别的皇孙差。”
松哥儿看了一眼母亲,渐渐走到皇上跟前,皇上看着他笑道:“松哥儿,在内里那么些光阴,有没有想祖父啊?”
六皇子表情好时,也会逗弄儿子一会,不过大多时候,都是在一旁看她母子玩耍。
这天,他在旁看了一会,偶尔说句话,也被一心照顾儿子的沈秋君对付,内心便吃起醋来,便酸声酸气地说道:“自他那日出世,我就感觉不像是你我的骨肉,这些日子瞧着,公然是有些题目的,你看他傻里傻气的一点也不机警,你我都是聪明的,他却这个模样,不会是真弄错了吧。”
沈秋君见他如此,倒是放下心来,方才她提起六皇子当年势,实在不过是用心摸索的,现在看来,他果如当日所说,把与容妃母子的仇怨放下,内心实在为他欢畅,一小我内心背负了太多的恨意和不平,内心会很累的。
六皇子讪嘲笑了笑,说道:“我当年有他这般大时,大字都认下很多了,你看他现在话都说倒霉索,如许的儿子领出去,实在是堕了我当年的威名。”
六皇子辩白道:“儿子不敢抗旨,只是当时容妃跪倒哭求,儿子虽恨她,但她到底是我的母亲,现在又是那样的落魄,儿子实在狠不下心杀她,又想东陈已经尽数归了大齐,她母子二人也没甚么高文为,何况陈王是番人所杀,将来他要报仇也是去寻的番人,以是儿子才大胆放了她们。父亲如要奖惩,儿子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