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有要事在身,现下女人不便看这牌子,但女人尽管放心回家便是,你家中人毫不至于和这块牌子难堪。”阮元也担忧少女看到本身姓名,当街便说了出来,是以仍然想要她保密。
“嗯……庆云感谢老爷。但是……但是老爷真的还会管我们吗?”少女嗫嚅道,听少女自言姓名,她应当是叫做唐庆云了。
“那好,既然你说这女人是被家里卖出来的,那我且问你,她家卖这女人之事,这女人本身同意了吗?”阮元见她霸道在理,言语也垂垂不再客气。
阮元听着这些言语,自也有些愤怒,如果在杭州街头,这时他早已向鸨母亮出本身身份。但想着此次来姑苏毕竟只是暗访,毫不能让外人晓得本身实在环境,无法之下,便也只好迂回劝道:“那这位掌柜,你再想想,这女人现在不听你们的话,这我们大师都看在眼里,你强要她为你干活做事,她会甘心吗?若她执意不肯,万一寻了短见呢?那你这一百两银子不就白花了吗?”说到这里,也不由向四周看了几眼,所幸阮元从将来过姑苏城内,又兼这日路人当中,并无到过杭州且熟谙本身之人。是以大师看向本身时,也只不过略为敬佩,并无一人识出他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