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莫非说,是阮中丞来浙江做巡抚,让老天爷不欢畅了?可阮大人客岁还做过学政,我传闻他但是个好官呢。”
阮元也忙陪笑道:“范将军客气了,下官是初任巡抚,提督军务之事,还要向将军学习才是。”
可也就在这时,一阵“吱吱”的响声,却俄然从南面传来,大家听着,未免感觉有些不仇家。就连台上的范建中和阮元,也不免有些惊奇,相视对方,才晓得这声音并非平空而来。
“对啊,常日这旗杆也没甚么题目,如何本日俄然就倒了?莫非说,这是天意?”
“无妨。”阮元倒是非常安闲,道:“毕竟论品级,杭州将军但是一品,还是要高于二品巡抚的。并且范将军和我并非全然不识,在都城时,范将军就曾经和我在户部同事,我想如果请他来做这个授印人,是再好不过了。如果刘藩台另有不决之处,那不如我安设以后,便去问过范将军如何?我想他白叟家,应当不会反对的。”
“这个嘛……快的话也不是不成以,毕竟就是走个过场,只是……”阮元对政务的热忱,较着超出了刘烒的估计,以是反倒是他这时有些游移。
……
“学政和巡抚能一样吗?巡抚管的是这一省军政,那里是学政能够比拟的?照我说啊,咱这位阮中丞,底子就做不了巡抚,我传闻他仕进一共才十年,常日也就是编编书、在皇上面前对对子,这如何能做巡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