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朝晨起来,在宫门口等人到齐后再去宫里吹会儿冷风,等皇后娘娘升座朝拜,然后宴饮。天寒地冻的,从御厨房端过来的菜品早已冷透,那滋味实在能令人从内到外爽翻天。
沈氏一大早便按品大妆,同老夫人一起乘马车出门。定北伯和独孤绍棠骑了马在前同业。
独孤维清也笑道:“还是外祖父棋高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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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从秋家返来,又仓促写了封信叫沈妈妈亲身送去永兴侯府给世子夫人。
永兴候是沈氏亲娘舅,他的夫人是先帝亲姐万安大长公主。大长公主身份贵重,沈氏要登人家的门,礼节不成少,不能仓促行事。
独孤维唯用心卖关子,只回身叮咛沈太傅的小厮,让他去筹办红泥小炉、小铜壶、井水、茶壶、白瓷茶杯等物。
然后又打发春葳跑一趟秋府,奉告东西有下落了,请秋大人放心。
独孤维唯带着小尾巴沈凌进了书房。
独孤维唯在表妹胖嘟嘟的脸上捏一把,嗯,手感不错,这捏人的感受就是好,难怪长辈们总爱捏小孩子的脸。
世子夫民气存刻薄,怕是谁家不肖后辈干得蠢事,也没张扬,叫人悄悄收起来,等候人来赎。
沈凌却半点不感兴趣,只是碍于祖父严肃,乖乖站在一旁等着,未几会就没了耐烦。
至于秋氏吞下去的,本来府里一年也没多少出息,沈氏实在不肯跟她费那精力,就当这些年服侍公婆的嘉奖了。
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独孤家没有姑奶奶,沈氏不消在家待客,一大早清算伏贴就带着一家子去了沈太傅府。
辰时中,沈氏跟老夫人先返来了。独孤维唯深感迷惑,不是说入宫朝见要赐宴的么,如何返来的这么早?
独孤绍棠新任的正二品上的大员,又有圣眷,本年来拜年的必定很多,不能让下人不懂端方闹了笑话。
一晃这么多年畴昔了,世子夫人早将这件事抛在脑后,本日沈氏一封信才想起来。只是时候久了,到底放哪了,还得好好找找。
沈氏无何如还得打起精力拆东墙补西墙先把年畴昔再说。
“那里,我这是特地献宝来了。”独孤维唯眨眼道。
大年二十六秋氏才不情不肯教了手中对牌和账目。
出了门没走几步,沈凌从前面追过来,一把拉住独孤维唯,不满的嘟嘴:“表姐去那里?都不叫我。”
还是大掌柜清查死当时,见这两样东西挺新,不像是前朝的东西。当朝有胆当了内造之物的不是没见地的就是不要命的。
鸿运当铺的朝奉当初收到东西时就感觉极是贵重。但都城朱紫多了,常有偶尔财帛不凑手的世家后辈出来当些不知哪朝哪代皇家赐下来的东西,朝奉也没多在乎。
她们一家千里迢迢从弁州返来,本来应当去拜访各家亲朋的,但因顿时要过年了,年节时还需走亲戚,以是也只回了趟娘家。
所幸世子夫人既是沈氏表嫂,二人又曾是闺中老友,相互通信倒极是便宜。
独孤维唯闲的长草,她是个精力充分的,本身跟母亲说要帮忙沈嬷嬷办理下人,沈氏晓得自家闺女的本事,只交代手腕不成过分,免得传出短长的名声将来有碍说亲。
沈太傅跟独孤维清正鄙人棋,二人一人一席跪坐在矮榻上,中间横着一张矮几。
独孤维唯在外祖母怀里腻歪两下,又随沈氏去陪太夫人玩了一会,才带着阿捷去见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