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快快上马!”郁久闾骑着一匹的卢快马,冲着宇文护大喊,宇文护纵身跃到马背上,跟着郁久闾扬长而去。
“是你们宇文氏囚禁了忠良大司马的家人,又将陛下囚禁于皇宫!谋逆之心,昭然若揭!”杨忠义正言辞。
那店东双腿颤抖,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连滚带爬地在前面带路,一起爬到了楼上。
碧螺上前来,用锦帕替高颍捂住伤口:“你且忍一忍,出了城,我给你采些草药!”
杨坚固然年幼,技艺不精,胯下的赤练马却不是凡品,它如同一团红色的火焰,飞身跃起,踩在那兵卒的脑袋上飞了畴昔,若不是兵卒们戴着头盔,这力度,定然叫他们脑浆迸出!
宇文护见到杨忠哈哈大笑:“哈哈哈,公然是你,杨忠,想不到你本日来自投坎阱了!”
“杨坚,你过分度了!”小伽罗很愤恚。
赤练马萧洒地立在小伽罗的面前,赤练马像是久别相逢似的,脑袋蹭着小伽罗的面庞密切着。
“坚儿,不准调皮!让赤练驹儿驮高颍归去!”杨忠痛斥道。
那店东跪在地上告饶:“将军,将军,饶了草民性命吧!将军找的,但是一个壮汉,带着一个妇女和两个孩子?小的昨日就感觉这几小我行迹可疑,本筹算汇报给将军的!”
“敢不敢的不好说,如若让我查出来,就是连累之罪!”
“我们不骑你的马!”小伽罗不承情,和碧螺一起,搀扶着高颍出门去了。
那兵士们听得宇文护的将令,团团围了上来。杨忠手里的宝剑,乃是玄钢所炼,削铁如泥。但是,却寡不敌众,一时忽视,却被宇文护得了机遇,抓住了小伽罗,扛起来就要往外走。
“是谁放的暗箭?”宇文护大怒。
但是,局势已由不得宇文护多想,裨将们号令着,已经将宇文护的部下全数杀光,冲到了楼上,情势逆转。这回是宇文护寡不敌众,落荒流亡楼下,却被裨将们追上,在酒楼门口被围住。
俄然,一支利箭从窗外飞了出去,正中宇文护的手臂,宇文护痛得,松开了小伽罗。小伽罗从宇文护的肩膀上掉落下来,杨忠眼疾手快,也顾不了围上来的兵卒,上前把小伽罗稳稳地接住。背部却被兵卒刺了一枪,杨忠放下小伽罗,回身将那兵卒抹了脖颈。
“你才是小子!不管甚么时候,你都这般没规矩!”小伽罗对杨坚的态度很活力:“这是我的颍哥哥,你休想仗着一身技艺欺负他!”
杨忠冷眼:“宇文护,你叔侄二人长年把持朝纲,百官尚且能忍。本日却坐不住了,想诛杀忠良、篡机谋逆了吗?”
“你敢!”高颍挺身而出:“宇文护,你叔侄篡逆之心,早就被我父亲看得透辟!我父亲劝说独孤大司马不要冒然起兵回都城勤王,以免中了你们叔侄的奸计!我信赖,公道安闲民气,你们叔侄的司马昭之心,迟早会被天下人所知!”
裨将们还想骑上马持续追,被杨忠叫住:“不要再追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速速分开!”
“哟,这另有一个漏网的小鱼,好久没见到你的家人了吧?要不跟我归去,一家人团聚团聚?”宇文护奸佞地朝着小伽罗走来,小伽罗躲在杨忠的身后。
“在那里,还不快些带我去?”宇文护痛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