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昭之心?”宇文护那满不在乎的神情:“好啊,好啊!独孤信身边的能人异士很多啊,一个小毛孩子都有如许的见地,真想见地一下你父亲会有甚么样的智谋!可惜啊,你恐怕再也见不到你父亲了!来人,给我十足拿下!”
在客房里的杨忠,早就听到了宇文护的声音。如如果他单身一人,此时便可从这楼上跳下去逃了。现现在,带着碧螺和两个孩子,却也犯了难。杀出去也不是,一人之力不能庇护得了三小我,躲着更不是,遵循宇文护那杀人不眨眼的人性,就算掘地三尺,也必将把人给找出来!
但是,局势已由不得宇文护多想,裨将们号令着,已经将宇文护的部下全数杀光,冲到了楼上,情势逆转。这回是宇文护寡不敌众,落荒流亡楼下,却被裨将们追上,在酒楼门口被围住。
“坚儿,不准调皮!让赤练驹儿驮高颍归去!”杨忠痛斥道。
“兄长,快快上马!”郁久闾骑着一匹的卢快马,冲着宇文护大喊,宇文护纵身跃到马背上,跟着郁久闾扬长而去。
杨忠也是心急,何如,却被兵士们团团围住,一波接着一波,得空脱身。
赤练马萧洒地立在小伽罗的面前,赤练马像是久别相逢似的,脑袋蹭着小伽罗的面庞密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