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记得,只是不知又是哪个宫女翻了娘娘的白眼?”茱儿坦但是道。
算下来日期,这身孕还不到两个月,身材并未有较着的窜改,郁久闾竟这般恃宠生娇,在茱儿的面前各式造作!
郁久闾放下那一半的点心:“看来,这永寿宫还是不欢迎我,本宫这是多余的!那好啊,本宫这就打道回府,不敢在叨扰姐姐与陛下!”
蜜花糕,是茱儿的母亲崔夫人特长的糕点,须得是采取野生的蜂王蜜浆和雨水前后的桃花蜜蕊调和,再用霜降前后的绿豆研磨成细粉,蒸出来的蜜花糕,细致甜美,入口即化。
茱儿命人呈上了生果和点心,见宫女把昨夜她赶制出来的蜜花糕也端了出来,给那宫女使眼色,让她端归去。
如此说来,这凤头钗在戴在头上,让茱儿的内心,有十二分的恶心。
“为何这蜜花糕只做出了两枚?”郁久闾抬眼看茱儿之时,嘴角微微扬起,好像“你的心机我都懂”的意味,“莫非,是姐姐想做出来,悄悄与陛下伶仃分享此人间甘旨?”
“陛下不去追吗?她可怀着你的骨肉!”茱儿激将魏文帝,她不想如许,深爱着魏文帝,又怎情愿让他难堪?而茱儿又不晓得魏文帝此时心属何方,不得已而摸索!
郁久闾捏一枚蜜花糕,送到魏文帝的嘴边,成心在茱儿面前揭示恩爱。
“臣妾恭喜陛下,恭喜闾贵妃!”茱儿笑意盈盈,心中却非常不悦。
“白眼恐没有人再敢了,只是,这端上来的点心,又拿归去,岂不是不懂礼节?”
“没有,方才姐姐都说了,宫中向来就是尔虞我诈的名利场,哪有甚么情面?昨日是朋友,明日能够就是仇敌!”郁久闾说完,甩了甩衣袖,带着本身的宫女,愤然分开了。
郁久闾不觉得然:“不尽然,为何我方才看到,有几位宫女,用眼白看人?莫非这永寿宫的端方和别的处所不一样,让姐姐调教得,看人都是这般?”
魏文帝也没吃过茱儿亲手做的点心,早就心动了,便顺着郁久闾道:“朕也想尝一尝!”
“姐姐亲身做的?”郁久闾对身边的魏文帝莞尔一笑:“陛下,既然是姐姐的技术,再差能人意,也有兴味尝一尝吧?”
郁久闾看着魏文帝,冷冷地笑道:“陛下本来只是体贴臣妾肚子里的孩子?倘若臣妾并未曾怀有身孕,陛下还能如许对臣妾相敬如宾吗?”
魏文帝却不然,虽说郁久闾身怀龙种,劳苦功高,心机却还是在茱儿的身上。天然会在乎,因为郁久闾的行动,让茱儿不安闲。
“娘娘莫要见怪,这是臣妾做的蜜花糕,因为是初度尝试,做得味道极差,下人一时不对端了出来!”
“朕本身拿,娘娘也吃!”魏文帝从郁久闾的手中接过蜜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