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去了大伯家住,公爹柳二爷赶去柳家本家渭城去筹办细姨星入族谱的事情。
见主子这么说,仆人们也不再顾忌,直接上前节制住马把人‘请’下来。
“哈!小爷我传闻柳县令阃忙着一家家求上门让这些贱民们去马场割草,小爷是个好人直接一把火烧了多好,省的你们县令舔着脸求人了!哈哈!等着你们县令返来记得让他去谢小爷啊!”
“您如何能去呢?太伤害了,不成!不成!”芳草摇着头不动。
细姨星有点思疑的看了眼有前科的杜小喜,尝试性的伸开嘴吸了一口,喝到白开水直接委曲的吐了出来,大大的眼睛染下水色控告的看着杜小喜。
看着赵少几人骂骂咧咧被推着进了衙门,杜小喜号召世人一声找了晓得那边着火的人带路,仓促出了城。
大商可没有燃烧秸秆一说,地里的苞谷杆籽棉花秧子都要留下来生火做饭。北地的牧草泽草也要被保存起来喂家畜。杜小喜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那里来的烟。
胡老太太有严峻的喘气之症,浓烟顺着风向吹进屋子里。本来传闻马场被烧的胡老太太就内心有气,一下下的拍胸口。这下闻到浓烈的烟儿,忍不住连连咳嗽,最后竟然犯了病,有救返来。
一行人穿城而过,在低低的谩骂声中跑出城外直奔洪兴县。
这些庄子的人碍于赵鸿瞻他们的身份不敢获咎,想着马场里的草也没用,便也没禁止他们。
好好的人被活生机死了,胡家的人不成能善罢甘休。
一群狗腿子嘲笑的声音传来,围观的百姓默不出声。
细姨星最喜好被爹爹娘亲抱着玩秋千,听杜小喜这么说忙吐了芦管拉着杜小喜的裙角羊羊的叫起来。
官夫人杜小喜很低调,在场的人绝大多数都不晓得她是谁,不过这并不能粉饰百姓们的好感。
“哈哈哈……好大的官儿啊!”
“不过,看着他们被灰溜溜的抓走,内心真的不能更舒畅了。”
杜小喜挥挥手,包管道:“放心,让他们来找我!”
杜小喜未几说,直接回了屋子看了眼熟睡的细姨星,换了出门的衣服和仓促赶来的小柔姑姑交代两句朝门口跑去。
杜小喜暗骂一声对着府中被他号召着去灭火的一群仆人道:“把他们抓起来!”
芳草忙道:“少夫人,不好了,衙门里传来动静说有人用心放火,好多马场都被点着了!少爷去了京了,这可如何办啊?”
“是娘!娘!”
杜小喜来的时候这处马场已经烧了大半,其他三面的火势都已经被庄子上的人节制住,只剩下下风口的那一面火势太大又燃烧的快他们不敢有太大行动。
柳垚心中此时已经掀起惊涛骇浪,京都四周俄然起了大火,不管是甚么启事他这个县令必定要跟着吃挂落。京郊的富朱紫家也很多,如果出了甚么事情说不定还会连累家中。
小公子哥们一个个细皮嫩肉,如何是每天做粗活的男人的敌手,很快被抓下来站做一团。
如果真出了甚么事情最后不利的也是柳垚,杜小喜忙叮嘱芳草“快去请小柔姑姑来看着小少爷,让人去京里告诉少爷,筹办马车我顿时就去。”
“少夫人!”芳草翻开帘子一脸焦心的小声叫道。
“羊!羊!”
柳垚听到喊声手里的勺子直接掉进了碗里,惊道:“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