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子,事情办好了。”紫衣女欠身回道。
容昭刚想要上前说话,手腕却被人悄悄一握,他转头瞥见一张明丽的面庞,一声“姐姐”还没叫出来,她已经上前两步,深施一礼,朗声道:“小女容悦鄙人,愿为陛下一舞,以祝陛下和几位王爷的酒兴。”
“歌舞!”皇上恍然道,“对,这草原上的后代个个儿能歌善舞,如此乱世欢宴如何能没有歌舞扫兴呢?”
牧羊犬的下巴往前伸了伸,嘴里收回轻微的嗟叹声。
欢迎大师跟珠珠一起跳下来!
“嗳,你又不是女子,用得着躲那么快吗?稍等半晌,本王与你一起走。”赵沐手臂悄悄一抬,那把折扇便挡住了容昭的来路。
“臣不敢,不敢!”容朔忙抱拳道。
“这……”容朔转头看了一眼容昭,一时不晓得该如何好。你让一个武将之子现场舞个剑倒也说得畴昔,但你让他演出别的?这不是热诚又是甚么?但是对方是曾经为皇上开疆破土的平南王,又岂是容朔一个二品将军能获咎的起的?
“本来是睿王殿下。”容昭朝着来人拱了拱手,浅笑道:“殿下您兴趣也不错呀,舍弃那些有功之将单独一小我跑到这里来。”
……分身其美你大爷!容昭从内心骂了一句,正要站起家来回话,他的父亲已经躬身向皇上请罪:“陛下恕罪,我这个小儿子自幼身材孱羸,未曾习武,更不敢在陛上面前舞剑弄枪,还请陛下恕罪。”
牧羊犬凑上前来,嗅了嗅容昭的手指,尾巴悄悄地摇了摇。
不幸黄河九曲尽,毡馆牢落胡无影。
容昭看了一眼身后的缓坡微微皱了皱眉头,对身边的牧羊犬说道:“血点儿,你说那家伙是不是很可爱?他撒个尿也要坏了我们的好表情。”
夜幕来临,草原上的欢宴仍然没有结束。
而此时,御驾亲征的皇上和西北大将军容朔都有了七八分酒意,君臣二人以及皇上的兄弟平南王赵烈,三皇子睿王赵沐等人都各自靠在熊皮靠垫上看着将士们欢饮。
“陛下说的是,臣是个粗人,竟忽视至此。”容朔忙转头叮咛本身的大儿子:“容晖,你去那些从羌戎俘虏来的女奴中遴选一些姿色尚佳者,带来给陛下嫌舞。”
已经走远的容昭在感受不到背后的目光后,方低声说道:“你去吧,在那些人分开西凉城之间不要再呈现了。”
“嗯……容卿,朕感觉这庆功宴仿佛少了点甚么。”皇上喝了一口酒,对容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