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我们有缘再见。”
柳一白神采募的一凝,这道人莫非是位高人,深藏不露?竟一眼就道破他的姓氏、将去那边。低头思虑了一番,笑道:“九铃道长好本领。”
“呕.....”那道人神采一凝,心中已是骂了柳一白一万遍。见过说瞎话的,但还真没见过睁着眼睛张口就能来的。
那道人一拍脑门,恍然道:“瞧贫道这记性。”接着又奥秘兮兮低声道:“不太小兄弟,你比来的确是有血光之灾啊,幸亏赶上了贫道,又与你如此有缘。我传你一法门,保准是趋吉避凶啊。”
“嘿。你小子还不知好歹了?多风凉啊。”
叮咛店家将‘火凰’牵到马厩喂食草料后,柳一白这才找了个位置坐下。
这也太不靠谱了吧,扯谎都不打草稿的。柳一白想了想,心中已有对策。喝了口茶水润了润润喉,尖声道:“道长公然妙算啊。奴家这几日怕是月事要来了.....”说完还作出一副娇羞的模样。
看出柳一白神采中的对付,九铃道人抚了抚须,问道:“贫道精通周易八卦之术,面相、手相、测字也略懂一二。本日与公子有缘,便免费为公子算上一算。”
这九铃道人跟个跳大神的般在那自顾自的演出,柳一白差点没将杯中的碎茶末吞进腹中,强忍住笑意,赞道:“道长真是好本领,鄙民气服口服了。”
男人刚开端还被夸的很高兴,而后神采涨红,拍桌而起,提着道人的衣领,怒道:“爷爷我就是不信你们这些歪门正道。你这么会算莫非你就没算出你现在就有血光之灾吗?”
“去去去,别到爷这里混吃混喝。”
“这位懦夫,看你天庭饱满,地阁周遭,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像,就是印堂有点发黑,比来应当是有血光之灾阿!”道人被推搡却也不恼,微浅笑道。
说完,提拳便往那道人脸上砸去。
悠然坐下喝了口茶,对柳一白笑道:“柳公子,这风雨半晌即来。”
一堆人马骂骂咧咧的从官道上走过来,打断了柳一白的思路。
“雕虫小技罢了。柳或人虽不是人尽皆知,但道长只如果看过我的画像,晓得我的名号倒是不难。这条官道从金陵中转洛阳,不是去洛阳又是去哪!”
“测字?”柳一白有些猎奇,见他不似来棍骗财帛,归正闲来无事。笑道:“那就劳烦道长为鄙人测个字吧。”
“啊。”那男人怪叫一声,收回拳头低头瞪眼着掉在桌子上的一个白馒头。“谁?谁他娘扔的馒头?”
男人寻名誉去,见柳一白正悠哉的‘品’着碗中一铜板三两的碎茶末。喝道:“你占谁便宜呢?你他......”
柳一白神采凝重,竟不知方才为何要写下一个‘恨’字,为甚么写的不是其他的字?莫非冥冥中自有定命?
柳一白倒好茶水,见有人喧闹。不由眉头微皱,寻名誉去。只见隔壁桌一着吵嘴道袍的人,手执一细黄竹竿,竿上挂着一块褴褛的帆布,上面模糊可见‘神仙指路’四字。正对几位在喝茶的大汉说将着些甚么,那大汉神采不耐,挥手遇将那道人撵走。
“咳咳....小兄弟,你可真是风趣啊。”
柳一白眉眼微抬,右手重甩,一根筷子笔挺插在男人桌前,生生将前面的几个字咽回了肚子里。
“你娘我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