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奚笙悄悄心惊,直觉肩膀处如跗骨之蛆,疼痛难忍。拔开上衣一看,只见肩膀处一个乌黑的手掌印。
到了县衙,柳一白便迫不及待的要问花镇洋有关白莲教的事情,贰心中孔殷,杨素仙还在白莲教手中,不晓得是失忆了还是中了甚么妖法。他必须快点问出白莲教的藏身之所。
花镇洋扫了一眼柳奚笙,有些不测:“没想到你另有些见地,竟识得我这掌法。”
花镇洋离他们不到一丈间隔,话没说话却俄然发难,一掌将推开柳一白的柳奚笙拍翻在地。
柳一白龌蹉的想了想,不觉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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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玄冥掌还真是可骇。”柳一白不由担忧的看了看柳奚笙的肩膀。
柳一白见他这幅造作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轻啐了一口唾沫,恰好吐在了他的长衫上,答道:“你爷爷两小我就能把你这甚么鬼的破宅子端了。”
这才是真男人,难有一合之敌。
“哦,没甚么。我顿时去....”柳一白嘴角噙着笑,出了房门把绳索带了返来。
林三方才还嬉笑的脸顿时变的森寒非常,一脚踹在他小腹上,将他踹翻在地。冷冷道:“你还晓得她是你女儿?你这个禽兽,我明天非得打死你不成。”
将从镇上买的一把浅显铁剑横在胸前,与柳奚笙成掎角之势封住了他的来路,笑了笑,表示花镇洋能够脱手了。
叶雨繁身后仿佛长了眼睛般,淡淡道:“只要你们勤加修炼,达到我这个境地指日可待。”
碰到硬茬子了,柳奚笙从地上爬起,神采凝重的看了看柳一白。旋即冷声道:“玄冥掌大名如雷贯耳,我听过不敷为奇。不过以你剑气出体境地前期的气力倒是阐扬不出这套掌法的最大能力,想对于我们两个怕是有些难度。”
未几时,便感觉喉中甜美,一口鲜血没忍住溢出了嘴角。
柳一白二人不敢再与他正面对抗,只得不竭变更身形,旁敲侧击,祷告花镇洋能暴露个马脚。
花镇洋一把将林三递过来的茶杯甩翻在地,怒声道:“你说甚么?你把我女儿如何样了?”
林三送走花颜后,一把将花镇洋从地上提了起来,帮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道:“岳丈大人,你刻苦了。来来来,小婿给您倒杯热茶。”
“没事,我已经用内力护住了心脉。”似是晓得柳一白所想,柳奚笙说道。
这男人应是花镇洋,不过谍报上却说他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浅显人,未曾想没废多大手脚就将冯玉堂给成果了。
“埋没的够深啊...”柳一白两眼充满血丝,虽只相处了几天,却也和冯玉堂等人建立了深厚的友情,现在见他惨死,心中的肝火熊熊燃烧,却也悄悄懊悔刚才不该该让他落单去找人。
花镇洋的手掌广大丰富,涓滴不惧二人手中的兵刃。
惊!
“兄弟,你傻笑甚么呢,快去找些绳索来,我先把他的穴道点住,以防万一。”
花镇洋却并未如他们所意,越战越勇,招式衔接的也更加奇妙。
“找死。”花镇洋一眼便看出二人仅仅是剑气出体中期的境地,却未曾想他们敢如此托大,奸笑一笑,竟向二人同时攻去。
“玄冥掌?”
叶雨繁正巧赶上,岔开柳一白二人与花镇洋正面对了一掌。
柳一白、柳奚笙讪讪缩了缩手,有些不美意义,二人力战花镇洋却久攻不下,叶雨繁上来却一掌就把他拍翻了,这个反差显的他们很无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