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掌?”
未几时,便传来冯玉堂的一声惨叫。
到了县衙,柳一白便迫不及待的要问花镇洋有关白莲教的事情,贰心中孔殷,杨素仙还在白莲教手中,不晓得是失忆了还是中了甚么妖法。他必须快点问出白莲教的藏身之所。
“兄弟,你傻笑甚么呢,快去找些绳索来,我先把他的穴道点住,以防万一。”
“找死。”花镇洋一眼便看出二人仅仅是剑气出体中期的境地,却未曾想他们敢如此托大,奸笑一笑,竟向二人同时攻去。
将从镇上买的一把浅显铁剑横在胸前,与柳奚笙成掎角之势封住了他的来路,笑了笑,表示花镇洋能够脱手了。
未几时,便感觉喉中甜美,一口鲜血没忍住溢出了嘴角。
柳一白见他这幅造作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轻啐了一口唾沫,恰好吐在了他的长衫上,答道:“你爷爷两小我就能把你这甚么鬼的破宅子端了。”
柳一白听完柳奚笙的解释,心中大定。只要不是赶上宗师境地的妙手,他还是有掌控将其制伏的。
正感受难觉得继之时,一道霸气的断喝声从身后响起。“法律。”
柳一白、柳奚笙、冯玉堂三人现在倒是碰到些费事,三人入了大厅,见内里房间浩繁,便兵分三路去寻那花镇洋的房间。
看着倒在床上面如死灰的花镇洋和阿谁暴露大半乌黑肌肤的娇媚女子,他悄悄咳了两声,说道:“你们把他们两个带出来,我到内里等你们。”
柳一白二人大喜,却不料现在他们手中的兵器全数断成了两截,只剩下个剑柄。那断掉的剑身变的乌黑如墨,化作了一滩污水。
花镇洋离他们不到一丈间隔,话没说话却俄然发难,一掌将推开柳一白的柳奚笙拍翻在地。
“谨慎。”柳奚笙仓猝将柳一白推到一旁。
“哈哈哈哈....成心机,现在的年青人都是如此放肆吗?”花镇洋被人质疑,气的笑出了声。
花镇洋却并未如他们所意,越战越勇,招式衔接的也更加奇妙。
叶雨繁正巧赶上,岔开柳一白二人与花镇洋正面对了一掌。
“这玄冥掌还真是可骇。”柳一白不由担忧的看了看柳奚笙的肩膀。
归去的路上,世人脸上都有些沉重,此次行动虽说大得胜利,冯玉堂却不幸被花镇洋给殛毙了。
这男人应是花镇洋,不过谍报上却说他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浅显人,未曾想没废多大手脚就将冯玉堂给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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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镇洋扫了一眼柳奚笙,有些不测:“没想到你另有些见地,竟识得我这掌法。”
柳奚笙悄悄心惊,直觉肩膀处如跗骨之蛆,疼痛难忍。拔开上衣一看,只见肩膀处一个乌黑的手掌印。
叶雨繁身后仿佛长了眼睛般,淡淡道:“只要你们勤加修炼,达到我这个境地指日可待。”
待二人赶到,冯玉堂已经躺在地上,没了半分气味。一个神采略微有些惨白的中年男人好整以暇的正在擦拭手中的鲜血,房间里一个娇媚女子用被子捂住身子正猎奇的打量着冲出去的柳一白二人。
碰到硬茬子了,柳奚笙从地上爬起,神采凝重的看了看柳一白。旋即冷声道:“玄冥掌大名如雷贯耳,我听过不敷为奇。不过以你剑气出体境地前期的气力倒是阐扬不出这套掌法的最大能力,想对于我们两个怕是有些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