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繁正巧赶上,岔开柳一白二人与花镇洋正面对了一掌。
碰到硬茬子了,柳奚笙从地上爬起,神采凝重的看了看柳一白。旋即冷声道:“玄冥掌大名如雷贯耳,我听过不敷为奇。不过以你剑气出体境地前期的气力倒是阐扬不出这套掌法的最大能力,想对于我们两个怕是有些难度。”
花镇洋顿时如放线的鹞子,跌落在娇媚女子的身边,口中咳血不止。叶雨繁掌中一团黑气刹时分散,却又顿时缩小,最后变成一个小斑点消逝不见。
花镇洋一把将林三递过来的茶杯甩翻在地,怒声道:“你说甚么?你把我女儿如何样了?”
这男人应是花镇洋,不过谍报上却说他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浅显人,未曾想没废多大手脚就将冯玉堂给成果了。
柳一白、柳奚笙讪讪缩了缩手,有些不美意义,二人力战花镇洋却久攻不下,叶雨繁上来却一掌就把他拍翻了,这个反差显的他们很无能啊。
三人战作一团,花镇洋掌势大开大合,一人独战二人不落下风。心中倒是悄悄叫苦,他每扛柳一白一剑便被震的浑身气血上涌。
二人令娇媚女子自即将衣物穿好后,把她和江镇洋绑了,带了出去。
“谨慎。”柳奚笙仓猝将柳一白推到一旁。
“就你们几个小货品应当不敢到我欢愉居来闹腾吧...”花镇洋文雅的将擦完手的手绢丢在一边,淡淡问道。
“没了兵器,我看你们如何放肆。”花镇洋惨白的脸上闪现一丝赤色,招式变的更加诡异,掌中泛着森寒的鬼气。
叶雨繁身后仿佛长了眼睛般,淡淡道:“只要你们勤加修炼,达到我这个境地指日可待。”
花镇洋听完柳一白说的话并没有甚么反应,只是定定看着长衫上的那口唾沫,声音沙哑道:“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不爱洁净了....”
“埋没的够深啊...”柳一白两眼充满血丝,虽只相处了几天,却也和冯玉堂等人建立了深厚的友情,现在见他惨死,心中的肝火熊熊燃烧,却也悄悄懊悔刚才不该该让他落单去找人。
“这玄冥掌还真是可骇。”柳一白不由担忧的看了看柳奚笙的肩膀。
“哈哈哈哈....成心机,现在的年青人都是如此放肆吗?”花镇洋被人质疑,气的笑出了声。
“没事,我已经用内力护住了心脉。”似是晓得柳一白所想,柳奚笙说道。
柳一白、柳奚笙、冯玉堂三人现在倒是碰到些费事,三人入了大厅,见内里房间浩繁,便兵分三路去寻那花镇洋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