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兵器,我看你们如何放肆。”花镇洋惨白的脸上闪现一丝赤色,招式变的更加诡异,掌中泛着森寒的鬼气。
为制止难堪,林三先让花颜回了县衙的客房中。
“找死。”花镇洋一眼便看出二人仅仅是剑气出体中期的境地,却未曾想他们敢如此托大,奸笑一笑,竟向二人同时攻去。
花镇洋离他们不到一丈间隔,话没说话却俄然发难,一掌将推开柳一白的柳奚笙拍翻在地。
“哈哈哈哈....成心机,现在的年青人都是如此放肆吗?”花镇洋被人质疑,气的笑出了声。
柳一白二人不敢再与他正面对抗,只得不竭变更身形,旁敲侧击,祷告花镇洋能暴露个马脚。
将从镇上买的一把浅显铁剑横在胸前,与柳奚笙成掎角之势封住了他的来路,笑了笑,表示花镇洋能够脱手了。
“没事,我已经用内力护住了心脉。”似是晓得柳一白所想,柳奚笙说道。
“兄弟,你傻笑甚么呢,快去找些绳索来,我先把他的穴道点住,以防万一。”
这才是真男人,难有一合之敌。
待二人赶到,冯玉堂已经躺在地上,没了半分气味。一个神采略微有些惨白的中年男人好整以暇的正在擦拭手中的鲜血,房间里一个娇媚女子用被子捂住身子正猎奇的打量着冲出去的柳一白二人。
嘿,本来神捕也有难堪的时候,连个没穿衣服的女人都不敢看。如果在追拿女钦犯的途中,女钦犯自知不敌,脱光衣服就跑路,他还能不能追下去啊?
花镇洋听完柳一白说的话并没有甚么反应,只是定定看着长衫上的那口唾沫,声音沙哑道:“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不爱洁净了....”
未几时,便传来冯玉堂的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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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白龌蹉的想了想,不觉笑出了声。
“埋没的够深啊...”柳一白两眼充满血丝,虽只相处了几天,却也和冯玉堂等人建立了深厚的友情,现在见他惨死,心中的肝火熊熊燃烧,却也悄悄懊悔刚才不该该让他落单去找人。
叶雨繁身后仿佛长了眼睛般,淡淡道:“只要你们勤加修炼,达到我这个境地指日可待。”
归去的路上,世人脸上都有些沉重,此次行动虽说大得胜利,冯玉堂却不幸被花镇洋给殛毙了。
“谨慎。”柳奚笙仓猝将柳一白推到一旁。
看着倒在床上面如死灰的花镇洋和阿谁暴露大半乌黑肌肤的娇媚女子,他悄悄咳了两声,说道:“你们把他们两个带出来,我到内里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