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固然没开口,但宁尘又看不出这是在默许?
“这倒也是。”宁尘食指抚过纳兰观音柔滑,白净的香|肩,语气竭诚道。
(本章完)
她感受本身将近丢失本身,完整沉湎了。
她是来杀他的。
咔嗤。
“当年我和你之间的恩恩仇怨,实在足以一笔取消,但纳兰家属如何办?”纳兰观音表情庞大。
纳兰观音被宁尘这番行动,勾动的心境如火。
悄悄触碰。
“哦。”纳兰观音俏脸一红,娇羞的低下头,长长的吐出一个字。
宁尘疼的龇牙咧嘴,“又相爱相杀?”
纳兰观音双手伸直,身材紧绷。
最后只能任由宁尘摆布。
宁尘坏坏的笑道,瞳孔中有一股邪性,不令人腻烦,反倒让人沉沦。
她半睁半闭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宁尘充满魅惑的侧颜,瞳孔偶尔闪现出炽热的光芒。
纳兰观音听到宁尘的扣问,微微一愣,而后别过潮红的脸,侧对宁尘。
这落空捆绑的长袍,就像是一杯柔滑的牛奶,顺着纳兰观音的肩膀,丝丝缕缕的脱落下来。
纳兰观音艰巨的展开眼,低下头,恰都雅到一滴处血,顺着肌体,悄悄坠落,血液融入水珠,缓缓漾开,仿佛骄阳下盛开的一朵玫瑰。
仿佛这一刻,她的精力和精神,同时升华。
纳兰观音没理睬宁尘的这句话,一边皱着眉头,一边声音悄悄的扣问道,“你明天碰了我的身子,信不信纳兰家属会杀了你?”
宁尘吓了一大跳,忍不住嘀嘀咕咕道,“这类场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卤莽?”
也许是被宁尘炽热的目光盯的心神羞怯,再次侧过甚,将脑袋耷拉在宁尘的肩膀上,沉默不语。
她顺势俯下脑袋的时候,本能性的咬了宁尘一口,底气不敷道,“传闻第一次,都很疼?”
那种感受,就像是触摸着一张代价连城的绸缎。
“我都出去了,你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点晚啊?”宁尘耸动肩膀,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断交神采。
“我要出来了。”“现在懂了没?”
纳兰观音十指捏动,咔嗤作响。
可冥冥中,纳兰观音越是记恨着这个男人,陷的越深。
纳兰观音的声音很轻,细若蚊鸣。
纳兰观音听完这句话,噗嗤笑出了声音,然后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宁尘,“现在很迟吗?”
纳兰观音眉头拧成一条线,断断续续道,“你……你轻点,疼。”
纳兰观音长长呼出一口气,眸光俄然一亮,经历刚才的阵痛,俄然有股令心神愉悦的感受,如潮流般肆意奔来。
第二次,当然是现在,她伏在宁尘炽热的胸膛中,聆听着相互的心跳。
她和他,唇齿相亲,身合一处。
或许那一抹痛苦来的太猝不及防,她启开鲜艳的双唇,咬向宁尘的肩膀。
宁尘嘴上哦了声,行动却没有收力。
宁尘双唇压向纳兰观音的殷虹小嘴,含混不清道,“夹……紧我。”
“第一次吗?”宁尘眼神聚焦向纳兰观音白净粉嫩的两侧相肩,当真扣问。
“裆下很愁闷啊。”宁尘龇牙,右手摸索向纳兰观音的长袍的腰带,一番轻车熟路,将她独一的这一件衣物迟缓褪下。
“尝尝不就晓得了?”
纳兰观音苍茫的展开双眼,应当是没听懂宁尘这句话的弦外之音,她诘问道,“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