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下很愁闷啊。”宁尘龇牙,右手摸索向纳兰观音的长袍的腰带,一番轻车熟路,将她独一的这一件衣物迟缓褪下。
纳兰观音被宁尘这番行动,勾动的心境如火。
纳兰观音长长呼出一口气,眸光俄然一亮,经历刚才的阵痛,俄然有股令心神愉悦的感受,如潮流般肆意奔来。
纳兰观音双手伸直,身材紧绷。
“尝尝不就晓得了?”
纳兰观音听完这句话,噗嗤笑出了声音,然后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宁尘,“现在很迟吗?”
“当年我和你之间的恩恩仇怨,实在足以一笔取消,但纳兰家属如何办?”纳兰观音表情庞大。
她半睁半闭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宁尘充满魅惑的侧颜,瞳孔偶尔闪现出炽热的光芒。
这落空捆绑的长袍,就像是一杯柔滑的牛奶,顺着纳兰观音的肩膀,丝丝缕缕的脱落下来。
宁尘嘴上哦了声,行动却没有收力。
或许那一抹痛苦来的太猝不及防,她启开鲜艳的双唇,咬向宁尘的肩膀。
纳兰观音本来想说,我不晓得如何夹啊。
纳兰观音的声音很轻,细若蚊鸣。
但这一刻却软绵绵的沉浸在他和顺的抚弄当中。
宁尘透过纳兰观音的这个姿式,近间隔的看着她的背,玉光明灭,柔滑如雪。
“哦。”纳兰观音俏脸一红,娇羞的低下头,长长的吐出一个字。
宁尘坏坏的笑道,瞳孔中有一股邪性,不令人腻烦,反倒让人沉沦。
固然没开口,但宁尘又看不出这是在默许?
她瞪着敞亮的双目,咬牙道,“我让你……轻点!”
纳兰观音艰巨的展开眼,低下头,恰都雅到一滴处血,顺着肌体,悄悄坠落,血液融入水珠,缓缓漾开,仿佛骄阳下盛开的一朵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