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赌伏输吧,屌毛腚光,你没甚么可拿上桌面的东西了。”国兵漏儿采取了激将法,他可有已久的蓄谋,“到甚么时候,你也不敢把闺女押上,你手气太臭,准输没赢。”
西大荒不贫乏柳条棵子,国兵漏儿拉扯着徐秀云出地窨子,直奔柳条棵子,他说:“为你爹,你啥都豁出来,真孝敬。”
国兵漏儿望着秫秆席子隔成的地窨子里间,对劲地浅笑,左手摇摆骰子道:“我们一局定乾坤!”
国兵漏儿推倒徐秀云,撕扯她的衣服,身材覆盖上去,夜空里响彻徐秀云的哭喊声:“啊!啊——呀!我必然杀了你!”
“兄弟。”徐大肚子告饶说,“请你看在我们多年了解的份儿上……我欠你一次。”
坐在草地上的徐秀云回望地窨子,阴暗灯光射出,掷骰子的声音随之传来,她悠长一声感喟。待到后半夜,气候有些凉,她回到地窨子,悄悄进到里间,和衣躺下。
“他是我爹。”徐秀云铿锵道。
骰子在蓝边瓷碗里扭转,国兵漏儿与徐大肚子持续掷骰子,油灯芯火苗渐低。徐大肚子说:“秀云,添点灯油。”
“八的八,(酒)席够硬的啦。十里八村的,他家最富,最有权势。传闻亮子里镇有头有脸的人都上了礼。”徐大肚子问,“唔,见着当家的没有?”
徐大肚子乜斜敌手一眼,掷骰子道:“大!”三只骰子要残暴他一把,呈现5、2、4,三个小点数。
“爱女之心能够了解,但牌桌上的端方你比我懂。”国兵漏儿取出一把刀,扔在徐大肚子面前,说,“如许吧,你给我五根手指头,也是左手吧。”
“咋没问,还特地给你带一份酒菜。”徐秀云说。
“随便你说。”
一块臭肉和一朵把戏来的东西不一样,前者是苍蝇后者是胡蝶。赌徒徐大肚子招来的则是一群赌耍之人。
“一局定乾坤!”徐大肚子不逞强道。
“你输啦!”国兵漏儿喊出的声音特别宏亮。
“干爪啦,你还玩吗?”国兵漏儿问。
“押上我闺女!”徐大肚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掷吧。”徐大肚子盯着对方的手说,“趁着它现在还长在你的胳膊上!”
徐大肚子还是想赌。
国兵漏儿生着一双桃花眼,淫荡的目光在徐秀云的胸前扫来扫去。徐大肚子用力摔一下骰子,拉返国兵漏儿的目光。他支开女儿道:“秀云,你去给骆驼添把草。”
徐大肚子望着刀,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