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古杨点了点头。再次向这崔烧饼看了几眼,见他穿戴边幅浅显,与平常商贩打扮并无两样。竟然是河北武林中的成名流物,只是不晓得武功凹凸如何,当真是真人不露相。
古杨点点头,不再多问,一行人持续向前走去。俄然间前面有一人挑着担子,缓缓走近,走到一个路口便愣住不动,将肩头上的担子放下。古杨几人又向前走了些许,才看清了此人的边幅。古杨看此人身高不敷五尺,大手大脚,脸上神情浑厚。左边担子上放着一些烧饼,右边担子上倒是一个烘烤烧饼用的火炉。古杨心中奇特,刚才听沈言说话。晓得本日召开群英大会,武林人物甚多,平常商贩哪敢出来买卖?
古杨跟着沈言等人,都是从北边出去。北边坐的人虽多,却也另有好多位置,但沈言几人眼不斜视,对北边坐着的人瞧也不瞧,快步走过,径直走到南边找位置坐下。古杨不知他们何意?当下也只得跟着他们一起到南边坐下。
转过一个路口,一行人边走边谈,目睹两旁门路越来越窄。又向前走了数里,古杨昂首一看,只见火线树木重重,门路旁竟是栽着一排粗大的胡杨树。尚未走近,便听到胡杨树内里传来一阵阵鼓噪声,声音极是庞大。古杨一愣,目睹沈言几人径直走向胡杨树下,低头一钻,穿过胡杨林,身形消逝在树后。古杨见这胡杨林栽得整整齐齐,心知树后必有古怪。见沈言与崔烧饼都是穿林而过,仓猝快步前去,跟着从这树林中穿过。
古杨快步走上前去,说道:“让沈前辈久等了,实在抱愧。”沈言微微一笑,说道:“不碍事,我们快点走吧!不要多担搁。”古杨点点头,跟在沈言身后,朝阳关内城走去。
古杨内心也是悄悄吃惊,他只道这把匕首只是特别锋利罢了,哪知一使之下,竟是锋锐绝伦,断宝剑如破腐纸。目睹木春子呆呆站立,晓得不便久留,当即抱拳说道:“鄙人多有失礼,还望包涵,就此告别,后会有期。”说完便回身而走。施恩风见他分开,心中焦心,仓猝说道:“师叔,你怎的……”他尚未说完,已被木春子手势打断。木春子站在一旁,又将手间断剑看了一下,顺手将断剑插回剑鞘,说道:“回堆栈吧!”也不睬会他们,自行回身。施恩风不敢说话,走上前去,将萧平的穴道解开,扶起何英,跟在木春子的身后。
古杨站在一旁,见这两人纵声谈笑,明显是甚为熟谙。心中不由得有些奇特,沈言虽不属于任何门派,但身份倒是武林中人,如何能与这个乡间奸商之人相谈甚欢。沈方见古杨神采利诱,向他解释道:“此人姓崔,至于实在名字,倒是谁也不晓得。他是河北棋盘山的成名流物。他从小便是以卖烧饼为生,到厥后学成武功过后,仍然是挑着这副烧饼担四周买卖。很多人固然不熟谙他,但见了他这副烧饼担,便知他是谁了。我们兄弟二人在三年前与他见过一面,以是熟谙。不过传闻他向来不出河北境内,此次竟然到了阳关,明显是为这群英大会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