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与国公夫人一惯是好说话的,从小到大向来没有如本日这般朝小辈扔过东西,现在季崇欢倒成了小辈里的第一人。
坐在上首的国公爷和国公夫人此时神采已经丢脸到了顶点。
本来还想着“家丑不成传扬”,眼下国公爷都扔茶盏了,国公夫人天然也不再踌躇,挥了挥手叫来身边的白叟,道:“去将老二家的两口儿叫来。”
季崇言倒是不甚在乎,反而是盯着季崇欢正要发怒的安国公瞥见了他这“恨恨”的一眼,当即想要抓起手里的茶盏再来“第二扔”,只可惜一抓抓了个空,认识到本技艺边的茶盏已经被抛弃以后,安国公气愤之下,换了只手顺手抓起国公夫人的茶盏便砸向了季崇欢。
本想立时发作的国公夫人游移了起来:因着先前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小厮过来禀报是几个男客彼时正在同国公爷说话,便一同跟了来。有道是家丑不成传扬,次孙虽说胡涂,但是经验次孙这类事还是要关起门来……
“欢哥儿!”仓促赶来的安国公府二老爷同二夫人正巧撞见了这一幕,二夫人当即便收回了一声惊呼。
安国公气的整小我都快背过气去了。
这成果……还不如不改判呢!
一众跟着国公爷国公夫人前来的客人们相互对视了一番,心道。
正这般想着,只听“啪”一声,一道茶盏落地的声音,国公夫人被这声音一惊,本能的昂首望去,却见平日里温润俊美的次孙额头沾了几片茶叶,脑袋湿了一大片,而那只茶盏正孤零零的在一旁打滚。
不晓得是不是帮衬着盯着季崇言嫉恨了,乃至于国公爷这不顺手的一记砸来,季崇欢并没有及时躲开,与茶盏一记硬碰硬的对撞,季崇欢的脑袋不敷硬,当场便被碎瓷片划伤了额头,血流如注。
本来还未留意到魏家本来的放逐二十年改成了几百上千年,季崇欢已经气愤至极,眼下听季崇言用那懒洋洋的腔调将话就这般漫不经心的说了出来,季崇欢更是气到几乎没背过气去。
陛下是以大怒,过后查出魏家高低贪走的银钱充足全部虞城百姓吃足整整十年了。
这老二家的天然指的就是安国公府的二老爷和二夫人了。
魏家那一家子高低干的叫人事吗?禹城地处几州要塞,水路沿岸发财,自古以来都是富庶之地。
一旁平日里同季二老爷干系不错的一个大人见状忙将事情的前后同季二老爷说了一遍。
“叫甚么叫,大男人流点血如何了?”安国公道在气愤当中,这一下连带着季二夫人一同迁怒了一番。
安国公嘲笑了一声,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