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白歧开口了,韩金岳天然不敢不从,立即命人搬来木箱翻开。
壮汉低声嘟哝着甚么,左手捂着酸麻的右臂,活动着,有些不满。
世人目光诧异,落在空无一物的箱底,对于白歧的行动更加惊奇。
说着,便要号召收下去取些财帛,好似要贡献白歧二人。
老者一开口,其别人却惊了。
一阵扭曲过后,本来的空缺之处,垂垂暴露一张古怪的符纸,其上似有一团火苗在燃烧,细心看竟是如血液般的液体,凝在符纸上,如还在流淌般,有淡淡血腥味满盈而出。
说着还连连抬手,擦着额头排泄的密密汗珠。
一股药香劈面,琳琅满目标各种药材随便搁置在中,都是平常可见的药草,年份也不长,最长的不过十多年罢了。
那壮汉一愣,然已收势不住,却听嗖的一声,白歧定睛一看,倒是一枚铜钱快速从马车帘幕暴露的一角裂缝中射出,刚好打在这壮汉的肩头。
“无碍!我等只是路过罢了!”白歧点头一笑,非常随和。
最为关头的一点,这铜钱不是甚么暗器,竟是一枚法器。
“这是......”韩金岳目光一凝。
“不消看了,”这是另一人的声音,嗓门很粗,是那壮汉,“必定是震威镖局的那帮人在搞鬼,这刘震威一贯与我们不对于!押个屁的镖,老子这就归去,拆了他震威镖局!”
这话出口,韩金岳神采就是一变。
“熊老二,你给我住嘴!”老者变色,先是冲着壮汉低斥一句,随即又是冲着白歧二人一抱拳,连连苦笑,“长辈管束不严,部下莽夫冲撞了二位仙师,多有获咎,多有获咎,还望二位包涵!”
望着老者韩金岳,公孙延腔调古怪,“既以长辈自居,那便是还当本身是个修士,却安于做那凡人中的一介镖师,如此不求长进,如何寻道?”
别的,以二人的灵识,实则早已看出,这老者体内有着修为存在,不过却很少,只要练气第二层的模样。
“以妖兽之血固结血符,数十里范围内对于血腥气敏感的妖兽,便会闻讯赶来!其上另有隔绝灵识查探的禁制,以你的修为,天然感到不到。”
“翻开看看吧!”白歧浅笑,看向火线一辆马车上安设的木箱。
既然是修士,那么他会如此,便不那么高耸了。
“长辈修为低弱,至于衡水城的修士有多少,不甚明朗,却传闻有着修士的集会存在......”
“二位前辈但是要往那衡水城?可惜长辈有镖务在身,若非如此,必请两位前辈上门,好生奉养!”老者姿势放得很低,显得非常客气,恭敬中透出一抹可惜,连连叹道。
“韩镖头啊韩镖头,你这一镖恐怕不是押往菏泽镇,是押往鬼门关的啊!我们走!”
由此可见,面前二人竟都是深不成测之辈,因而忙不迭的上马拜见。
“当然,”韩金岳苦笑,“以长辈的修为天然也无机遇进入,详细在那边倒是不知......”
白歧目光随便一撇,便见老者右手拇指上,带着一枚翡翠扳指,色彩有些沉暗沁翠,似长年摩挲而至,是以他的右手食指第1、第三个指节之间,有一层薄薄的老茧。
收起铜钱后,老者立即抱拳,向着白歧和公孙延恭敬一拜,“长辈韩金岳,见过二位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