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修为低弱,至于衡水城的修士有多少,不甚明朗,却传闻有着修士的集会存在......”
韩金岳又是一愣,有些迷惑的摇了点头,“按行规,镖局普通不过问客主的身份,天然是不知的,前辈为何有此一问?”
“不消看了,”这是另一人的声音,嗓门很粗,是那壮汉,“必定是震威镖局的那帮人在搞鬼,这刘震威一贯与我们不对于!押个屁的镖,老子这就归去,拆了他震威镖局!”
听到这些,白歧不顾公孙延惊奇的目光,又是点头一笑。
老者一开口,其别人却惊了。
方才拜别不久的白歧,远远的还能听到有人吼怒。
看他的神态,好似习觉得常,应对安闲,那些凡人又是一愣。
“韩镖头啊韩镖头,你这一镖恐怕不是押往菏泽镇,是押往鬼门关的啊!我们走!”
一愣过后,韩金岳眉头一皱,细心回想了一番,不知想到了甚么,眼睛一亮,随即又是一沉。
竟然面对两个青年人如此低三下四,还尊称前辈?
壮汉一个趔趄,身形一偏,刚好擦着公孙延右边,滚落在地,却又一个腾踊起家,右手有力的垂下,酸麻不止。
而火线帘幕却已拉开,斑白头发的老者,一扫之前慵懒的模样,一脸震惊的望着白歧和公孙延二人,赶紧下车,先是抬手一招,那枚激射而出的铜钱,立即一震,快速飞回老者手中。
“当然,”韩金岳苦笑,“以长辈的修为天然也无机遇进入,详细在那边倒是不知......”
那壮汉一愣,然已收势不住,却听嗖的一声,白歧定睛一看,倒是一枚铜钱快速从马车帘幕暴露的一角裂缝中射出,刚好打在这壮汉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