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夫人就是厂臣的妻眷吧?”
海惠王借着微小星光大抵看清了崖上地形,三面环险,来去仅一条路,端的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公然是处千里挑一的好樊篱!夜风吹得他不由拉了拉大氅,气音弱得似漂水浮萍:“这窝山匪果然是有几分本领的。”
直到立足在门口的人也听不下去了,独自排闼而去,淡淡道:“打理好了就出去吧,我与……”雍阙顿了顿,“与夫人有话要说。”
一个手字儿式微地,盗窟后侧俄然响起飒飒暗箭声,密如集雨,杀了世人一个措手不及。寒光似铁,划破夜空,顷刻血舞纷飞,绣春刀织成一张密不通风的坎阱,凶恶地扑向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