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逸卿看他一眼:“到时候喂食铲屎必定都是我来,费事。”
“你如果叫了,不但这一只,我还能去山上给你捉几只下来一块养,到时候生好多小鸡仔儿。”卓逸卿引诱道,“如何样?”
卓逸卿眉毛一挑:“行,那你先去垒个鸡窝出来。”
温艾点点头:“嗯。”
温艾睡得更沉了。
“也不是不成以。”卓逸卿冲他一咧嘴,“你叫我一声哥哥,我保管给你养得肥肥胖胖的。”
温艾:“我想摸摸。”
卓逸卿低头一下一下地亲吻温艾,眉心、眼睛、脸颊、耳朵,最后在颈项间流连忘返。他把手探进温艾的衣领,在后颈上细心摸索,一片光滑细致,没有微微鼓起的香腺。
卓逸卿掏掏耳朵:“没闻声,大点声。”
卓逸卿把被子往下扯了扯,让温艾把整张脸都暴露来,顺手在他的鼻尖上悄悄点了点:“我如果不来,你就闷着鼻子睡一整晚啊?”
温艾用脚踢了踢泥地上的蘑菇:“这是尖珥菇,也不算有毒,就是吃了以后会昏睡不醒,闻到气味也会堕入沉眠,失眠的人能够放在枕头边。”
卓逸卿眼底闪过一道暗光:“我看它长得又土又丑,还觉得能吃呢。”
第二天凌晨,一阵锋利的鸡叫声穿透了整片竹屋,温艾人还在梦里,只感受脑神经被狠狠地刺了一下,刹时展开眼睛复苏了。
卓逸卿把麻绳往肩膀上一搭:“你认得哪些是能吃的么?”
“长得仿佛鸟。”温艾猎奇地盯着山鸡的羽毛,“甚么色彩都有,还瘦不拉几的。”
“奸刁的小东西。”卓逸卿嗓音嘶哑,用牙悄悄叼住了温艾的耳垂,“真会藏奥妙。”
吃过中饭后,卓逸卿换了一套利索的短打衣服,装了一小袋米,清算着东西筹办上山去。
卓逸卿把打打盹的温艾拉起来,送回屋里:“睡觉吧,明天接着弄。”
温艾看了一眼,立马一巴掌把卓逸卿手里的东西拍到了地上:“你还问我认不认得呢,本身倒是先采了毒蘑菇。”
卓逸卿找山鸡窝去了,温艾就挎着竹篮子低头找蘑菇。颠末雨水充分的津润,很多树根底下都扎堆地长出了大大小小的菌伞,温艾专挑个大的捡,嘴里还哼哼起了小曲儿。
温艾哒哒哒地跑过来:“我也去。”
温艾站在原地想了半天,茫然道:“如何垒?”
体系:“……”
卓逸卿摸了摸他的额头,肯定没有发热发热,正要把手收回来时,一个没忍住,顺着他的侧脸一起摸下来,将那团软乎乎的脸颊肉包在掌内心,爱不释手地悄悄揉搓。
温艾绕着几棵老树转了一圈,再站起来时,手里的篮子已经满满铛铛了,他伸开手臂伸了个懒腰,等了一会儿后,卓逸卿从草丛里钻返来了。
“要不如何跑得快呢。”卓逸卿拽着绳索站起来,被倒提在空中的山鸡用力地扑腾翅膀,“这玩意儿还会飞,方才我一不留意就让它飞到了院子里来,差点没能逮住。”
温艾心虚:“你如何不说话了?”
温艾:“体系,我感觉我亏了,你说他一药人,帮我养只鸡还要跟我谈前提?”
卓逸卿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竹篮:“山上的路不好走,你去做甚么?”
“毒?”卓逸卿两只手相互拍了拍,“甚么毒?”
卓逸卿嘴角勾着一抹笑,用手抚了抚温艾的脸,然后顺着他的脖子一起向下,矫捷地挑开了他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