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逸卿找山鸡窝去了,温艾就挎着竹篮子低头找蘑菇。颠末雨水充分的津润,很多树根底下都扎堆地长出了大大小小的菌伞,温艾专挑个大的捡,嘴里还哼哼起了小曲儿。
温艾眼睛一亮:“那把它养起来吧!今后还能下蛋!”
明天的暴雨把整座山都浇透了,到处都是泥泞,又湿又滑,一踩一个深足迹。两人花了些工夫才爬到半山腰的位置,卓逸卿察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决定先在这四周看看,转头跟温艾交代一声后就钻进了齐腰高的草丛里。
温艾哒哒哒地跑过来:“我也去。”
“也不是不成以。”卓逸卿冲他一咧嘴,“你叫我一声哥哥,我保管给你养得肥肥胖胖的。”
话音刚落,房间就黑了下来。
卓逸卿简朴卤莽地把山鸡的屁股抬起来看了看:“母的。”
温艾没想到他回绝得这么干脆,不解道:“为甚么?”
卓逸卿摸了摸腰边微鼓的布袋:“好。”
卓逸卿的下腹“腾”地一下蹿起一把火,他直截了本地脱掉本身的上衣,倾身压了上去。
卓逸卿把被子往下扯了扯,让温艾把整张脸都暴露来,顺手在他的鼻尖上悄悄点了点:“我如果不来,你就闷着鼻子睡一整晚啊?”
第二天凌晨,一阵锋利的鸡叫声穿透了整片竹屋,温艾人还在梦里,只感受脑神经被狠狠地刺了一下,刹时展开眼睛复苏了。
体系:“……”
卓逸卿低头一下一下地亲吻温艾,眉心、眼睛、脸颊、耳朵,最后在颈项间流连忘返。他把手探进温艾的衣领,在后颈上细心摸索,一片光滑细致,没有微微鼓起的香腺。
卓逸卿掏掏耳朵:“没闻声,大点声。”
“长得仿佛鸟。”温艾猎奇地盯着山鸡的羽毛,“甚么色彩都有,还瘦不拉几的。”
温艾乖乖的一点反应也没有,脸颊睡出了淡淡的粉色,瞅着跟一粉嫩的小猪似的。
温艾:“归正法则寻求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我目前为止还是走在精确的剧情线上。”
体系:“……”
他渐渐走到床边,拿出一颗尖珥菇,放到温艾鼻子底下晃了晃――
温艾:“体系,我感觉我亏了,你说他一药人,帮我养只鸡还要跟我谈前提?”
“你看,这不还是落到我头上了。”卓逸卿乐了,提着山鸡就往厨房里走,“想吃炒的还是红烧的?”
温艾明天早上被吵醒,下午又折腾了那么久,这会儿沾上枕头就睡畴昔了,完整没有重视到房门从始至终都未曾收回过声响。
卓逸卿把山鸡临时栓进柴房里,回身去筹措早餐了。
山鸡早已放弃了挣扎,垂着脑袋,整只鸡都焉巴巴的,温艾看了看它那生无可恋的样儿,嘴唇抿了抿,嚅嗫道:“……哥哥。”
卓逸卿嘴角勾着一抹笑,用手抚了抚温艾的脸,然后顺着他的脖子一起向下,矫捷地挑开了他的衣带。
体系给他发了张鼓掌的静态神采包:“难为你还记得他是药人了,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是房东他是租客呢!剧情里不但说了要废掉他的武功,还要各式折磨,不说各式了,你做到了哪怕十般没?”
“好滑。”温艾顺着山鸡的背来回摸了几下,俄然手一顿,“这是公的还是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