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艾绕着几棵老树转了一圈,再站起来时,手里的篮子已经满满铛铛了,他伸开手臂伸了个懒腰,等了一会儿后,卓逸卿从草丛里钻返来了。
体系:“我小体系还能说甚么呢?祝你不要偏移,一起精确到底。”
温艾心虚:“你如何不说话了?”
“长得仿佛鸟。”温艾猎奇地盯着山鸡的羽毛,“甚么色彩都有,还瘦不拉几的。”
卓逸卿停下来回身看着他:“真想养?”
“嗯。”温艾眯着眼睛摸上床,“帮我吹一下蜡烛。”
温艾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双手攥拳,中气实足地吼了出来:“哥哥!”
温艾坐在中间看卓逸卿鼓捣那堆木板,到了睡觉的时候,鸡舍的大抵雏形已经出来了。
温艾用脚踢了踢泥地上的蘑菇:“这是尖珥菇,也不算有毒,就是吃了以后会昏睡不醒,闻到气味也会堕入沉眠,失眠的人能够放在枕头边。”
卓逸卿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竹篮:“山上的路不好走,你去做甚么?”
温艾:“那我也折磨他了啊,每天这么多活都让他一小我干了,我看着都感觉腰疼!”
卓逸卿看他一眼:“到时候喂食铲屎必定都是我来,费事。”
“好滑。”温艾顺着山鸡的背来回摸了几下,俄然手一顿,“这是公的还是母的?”
温艾:“我想摸摸。”
温艾信誓旦旦道:“我会帮手的。”
温艾没想到他回绝得这么干脆,不解道:“为甚么?”
“你如果叫了,不但这一只,我还能去山上给你捉几只下来一块养,到时候生好多小鸡仔儿。”卓逸卿引诱道,“如何样?”
卓逸卿摸了摸他的额头,肯定没有发热发热,正要把手收回来时,一个没忍住,顺着他的侧脸一起摸下来,将那团软乎乎的脸颊肉包在掌内心,爱不释手地悄悄揉搓。
温艾:“体系,我感觉我亏了,你说他一药人,帮我养只鸡还要跟我谈前提?”
山鸡早已放弃了挣扎,垂着脑袋,整只鸡都焉巴巴的,温艾看了看它那生无可恋的样儿,嘴唇抿了抿,嚅嗫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