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一阵锋利的鸡叫声穿透了整片竹屋,温艾人还在梦里,只感受脑神经被狠狠地刺了一下,刹时展开眼睛复苏了。
卓逸卿把麻绳往肩膀上一搭:“你认得哪些是能吃的么?”
温艾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双手攥拳,中气实足地吼了出来:“哥哥!”
温艾绕着几棵老树转了一圈,再站起来时,手里的篮子已经满满铛铛了,他伸开手臂伸了个懒腰,等了一会儿后,卓逸卿从草丛里钻返来了。
温艾的身材和他的脸一样精美,卓逸卿在他的胸前去返抚摩,那种光滑细嫩的触感让卓逸卿情不自禁地减轻了力道,从轻柔的爱抚变成了卤莽的揉捏。
卓逸卿捏住山鸡的脑袋制止它啄人:“摸吧。”
卓逸卿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竹篮:“山上的路不好走,你去做甚么?”
“要不如何跑得快呢。”卓逸卿拽着绳索站起来,被倒提在空中的山鸡用力地扑腾翅膀,“这玩意儿还会飞,方才我一不留意就让它飞到了院子里来,差点没能逮住。”
话音刚落,房间就黑了下来。
温艾:“那我也折磨他了啊,每天这么多活都让他一小我干了,我看着都感觉腰疼!”
“嗯……”温艾无认识地偏头蹭了蹭脸旁的手掌,卓逸卿的心被撩得痒痒的,在床沿边坐下,将人抱进怀里,温艾软软地靠在他的胸膛上,睡得毫无防备。
卓逸卿眉毛一挑:“行,那你先去垒个鸡窝出来。”
温艾信誓旦旦道:“我会帮手的。”
温艾点点头:“嗯。”
卓逸卿看他一眼:“到时候喂食铲屎必定都是我来,费事。”
卓逸卿低头一下一下地亲吻温艾,眉心、眼睛、脸颊、耳朵,最后在颈项间流连忘返。他把手探进温艾的衣领,在后颈上细心摸索,一片光滑细致,没有微微鼓起的香腺。
卓逸卿掏掏耳朵:“没闻声,大点声。”
山鸡太野,翅膀还能飞,普通的鸡窝关不住,必须建个顶上带盖的。
温艾坐在中间看卓逸卿鼓捣那堆木板,到了睡觉的时候,鸡舍的大抵雏形已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