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时候带你玩个够,现在先办事。”秦戈拉着温艾进了一条古玩街,再出来时,手上多了张卡,打个出租,直接跟司机说去最好的旅店。
“下次你还是给我布吧。”温艾揉了揉屁股,“都是我妈,非要来送,不然我就不消被颠屁股了。”
温艾最后瘫在床上迷困时,心想他真是冤枉秦戈了,人家前次真对他胯|下包涵了。
温艾叼住吃剩的小半个包子,从袋子里重新拿了个送秦戈嘴边,秦戈一偏头,绕开他的手,咬住了他嘴边半拉包子。
秦戈没说话,快速冲洁净温艾头上的泡沫,双手沿着他标致的裸背渐渐摸下去,掰开他的臀往上一顶:“发作户亲身操|你棒不棒?”
温艾别致地在身上摸了摸:“好玩儿!”
“你都这么短长了还摆脱不了本性吗?”温艾伸手在他头顶来回摸,“也没耳朵啊,我还觉得修炼到你这个境地,根基就跟人没辨别了。”
好好一顿早餐,又吃到了床上去。
“几十年完竣和几千年孤寂,你说我要选哪个?”秦戈搂紧他,“小笨伯,当然是陪你一起变老。”
“死机了?”温艾咬着包子坐到秦戈中间,看着电脑上满屏转动的英笔墨符,“嗯?你操纵的?”
“就……下午的时候。”温艾有点不美意义,“我跪不住了,动了一下,然后你就瞪我!”
朱母迷惑:“如何走得跟半身不遂似的?”
“棒。”温艾享用般眯起眼,“一想到发作户亲身给我洗头,我心都舒坦了。”
秦戈动动鼻子:“酱肉馅儿?给我来点。”
秦戈回屋的时候,温艾正跪坐在床上,扒着窗户看风景,秦戈从背后拥住他:“还跟我闹别扭呢?”
前半程是崎岖不平的土路,陈旧的公交车狠恶颠簸,车窗玻璃抖得哐哐响,像要整块跳出窗框一样。后半程,公交车开上了水泥路,温艾小声道:“终究不抖了,我屁股都麻了。”
温艾本来也没真活力,就想跟秦戈闹一闹撒撒娇,这会儿一安抚,半炸的毛全顺归去了。
秦戈把他拉到跟前:“明天吃晚餐的时候,那会儿你正躲这里生我气呢。”
“方才是谁气呼呼地不让碰?我得有机遇啊。”秦戈把他掰过来,照着撅得老高的小嘴亲一口,“瞧给委曲的,不晓得的还觉得我如何你了。”
温艾一听就镇静了,但很快又顿住,纠结地看向秦戈:“当人就不能发挥神通了,寿命又短,跟他杀没两样。”
“你本来就如何我了!”温艾小拳头往他身上号召,力道不痛不痒,“你还凶我了。”
“那没事儿。”朱母不再存眷儿子,热忱地拿过秦戈的碗给他添饭,“来,多吃点!你们当公事员忙吧?传闻连工具都没时候处?”
秦戈:“人是人,妖是妖,永久不会一样。”
温艾肝火阿谁攻心:“你还敢考虑!”
竹床“吱呀吱呀”响了一下午,秦戈挺霸道,办起闲事儿来讲一不二,抱着温艾该如何撞如何撞,撞得温艾带着哭腔一声声儿地叫,要不是有结界捂着,两人这动静能把整寨人听脸红。
“说了怕你不爱听。”秦戈刮刮他的鼻子,“他们问我想不想当朱家的婿。”
秦戈:“我说要考虑考虑。”
“嗯!”温艾心头美滋滋的,嘴角也翘得老高,“你陪着我,直到我变成个老笨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