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艾终究体味到甚么叫丧芥蒂狂禽兽不如,秦戈一边跟他做,一边给他输妖力,让他的身材始终保持在最好状况,他不会累也不会痛,大脑里统统东西都被快感挤出去,只剩下一个超大号加粗的“爽”字。
秦戈拉着他从浴室到客堂到阳台最后到寝室,硬生生从上午十点做到了早晨十点,整整十二个小时。
温艾舀几勺鸡汤泡饭,随便扒拉几下就搁了碗筷,抖着腿颤巍巍地爬回二楼,留给世人一个身残志坚的背影。
温艾黯然神伤:“是啊,你活了一千年,还能再活很多个一千年,我就只要几十年寿命,还会变老变丑……”
“找时候带你玩个够,现在先办事。”秦戈拉着温艾进了一条古玩街,再出来时,手上多了张卡,打个出租,直接跟司机说去最好的旅店。
温艾眺目了望,抿着嘴不睬人,秦戈手贴上他的后腰,打着圈儿悄悄揉:“是不是难受?”
“几十年完竣和几千年孤寂,你说我要选哪个?”秦戈搂紧他,“小笨伯,当然是陪你一起变老。”
“行吧,小秦,婶儿信得过你。”朱母拉过秦戈的手拍了拍,“你说要辞了事情来寨里扎根,我都给你记取呢,你叔过几天就帮你物色地盘去。”
经心极力给他洗头的秦戈不乐意了,在他脑袋上用力一揉:“我棒不棒?”
温艾这会儿反应贼快,脚一跺,回身就要下楼跟朱父朱母闹,秦戈一把将他拽进怀里:“就晓得你要活力,别去跟白叟家吵,他们也是看得上我才这么说。”
“瞪了,凶巴巴的!”温艾抱怨到一半儿就撒起娇了,“还用力儿抽我屁股……”
竹床“吱呀吱呀”响了一下午,秦戈挺霸道,办起闲事儿来讲一不二,抱着温艾该如何撞如何撞,撞得温艾带着哭腔一声声儿地叫,要不是有结界捂着,两人这动静能把整寨人听脸红。
温艾叼住吃剩的小半个包子,从袋子里重新拿了个送秦戈嘴边,秦戈一偏头,绕开他的手,咬住了他嘴边半拉包子。
秦戈:“人是人,妖是妖,永久不会一样。”
“下次你还是给我布吧。”温艾揉了揉屁股,“都是我妈,非要来送,不然我就不消被颠屁股了。”
秦戈托着他的屁股往浴室里走:“我保藏品多着呢,这回拿的还是最浅显的,太招摇轻易被盯上。”
温艾本来也没真活力,就想跟秦戈闹一闹撒撒娇,这会儿一安抚,半炸的毛全顺归去了。
秦戈:“我说要考虑考虑。”
温艾嘴角一扬,欢畅了。
“你都这么短长了还摆脱不了本性吗?”温艾伸手在他头顶来回摸,“也没耳朵啊,我还觉得修炼到你这个境地,根基就跟人没辨别了。”
温艾一惊奇,嘴里的包子差点掉地上:“你黑了国度的体系?”
秦戈动动鼻子:“酱肉馅儿?给我来点。”
“诶哟小不幸儿。”秦戈情不自禁地把人搂过来,“是我的错,给你揉揉小屁股。”
温艾自我感受一番,不痛也不酸了,身材很轻巧,只是他这下更不欢畅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你刚才如何不给我治?用心拖着让我难受呢?”
“说了怕你不爱听。”秦戈刮刮他的鼻子,“他们问我想不想当朱家的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