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脱光衣服在浴缸里泡澡，温艾坐在秦戈腿间背靠他，缸壁喷出来的水流打在温艾身上，舒畅得他感慨一声：“有钱就是好，按摩浴缸好棒。”
秦戈叹口气，给他灌了些妖力：“现在好点没？”
“说了怕你不爱听。”秦戈刮刮他的鼻子，“他们问我想不想当朱家的婿。”
“下次你还是给我布吧。”温艾揉了揉屁股，“都是我妈，非要来送，不然我就不消被颠屁股了。”
秦戈把朱大姐的照片扫进电脑，十指泛着金光，缓慢敲击键盘：“这是国度建立的卫星监控体系，找人很便利。”
秦戈回屋的时候，温艾正跪坐在床上，扒着窗户看风景，秦戈从背后拥住他：“还跟我闹别扭呢？”
秦戈皱起眉：“哪儿凶你了？”
在小镇下车，秦戈拉着温艾拐进一个没人的角落，金光一闪，两人就到了S市。
“宝宝，我不是用心的。”秦戈边揉边解释，“我是妖，还带着天生的人性，植物天下你看过吧？主导的一方在交|配中绝对强势，你那会儿乱动，我能够就……我报歉好不好？今后尽量禁止。”
温艾黯然神伤：“是啊，你活了一千年，还能再活很多个一千年，我就只要几十年寿命，还会变老变丑……”
“来喽！”朱父把最后一盘菜端上桌，“大师动筷子吧！”
“诶哟小不幸儿。”秦戈情不自禁地把人搂过来，“是我的错，给你揉揉小屁股。”
前半程是崎岖不平的土路，陈旧的公交车狠恶颠簸，车窗玻璃抖得哐哐响，像要整块跳出窗框一样。后半程，公交车开上了水泥路，温艾小声道：“终究不抖了，我屁股都麻了。”
“就……下午的时候。”温艾有点不美意义，“我跪不住了，动了一下，然后你就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