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戏这门技术,温艾是诚恳想当真学,顾疏夜倒是用心不好好教,上来第一件事就让温艾脱衣服。
顾疏夜振振有词道:“幻景由心而生,初学者在打仗时,状况越天然、越靠近本源为最好。上清宗术阁的弟子在学习时都是赤|裸上阵,我怕你多心,已经分外让你留一件中衣了。”
固然过程不如何夸姣,但温艾还是学到了很多东西,顾疏夜就每天都给他构造一个幻景,让他寻觅破阵关头,难度逐步晋升,温艾却表示得很优良,在把戏上明显有充足的天赋。
“不过我有对策。”顾疏夜翻身跟他脸冲脸,“我带着你双修吧,修为涨得很快。”
“昨晚都准你上床睡觉了,你还要跟我玩花腔。”温艾警戒地看着他,“我不脱,你快点开端教,说话不能不作数的!”
温艾修为低,但这点小事还是能做的,一团光打出去,花瓣一片接一片颤巍巍地绽放了,开到最残暴时,周遭的统统突然崩塌,一眨眼的工夫,温艾就回到了实际中。
“再不然我给你当鼎炉。”他抬高脑袋,凑到温艾耳边,含混地吹出一口气,“来榨干我啊。”
温艾只略微揣摩了一下,目光很快锁定在那独领风骚的花骨朵上,正要开口,屁股上却传来一阵熟谙的感受,他抿紧了嘴,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你有完没完?吃那么多豆腐如何还没撑死?”
“那如何行?”顾疏夜占够了便宜,现在是神清气爽,安抚性地拍了拍温艾的后背,“收了你的学费,天然要教到底。”
顾疏夜沉沉地笑了一声:“说说就粗鄙了,那等我……”
他这会儿终究明白了,甚么初学者要回归本源状况,全都是胡说八道,顾疏夜就是运营着占他便宜。
温艾赤脚踩上去,玉石独占的温润感从脚底传上来,他晓得顾疏夜神通泛博,但此时还是忍不住向他投去欣喜的眼神,眼底深处还藏着一簇崇拜的小火苗。
温艾实在也考虑过这个题目,因为他修炼的速率实在是慢得令人发指,就问:“双修到底如何修?你跟我讲讲。”
温艾从储物袋里拿了衣服裤子穿上,一起都没再跟顾疏夜说话,顾疏夜逗哄也好,教术法也好,他就是不给回应不吱声。
温艾遵守商定,不能回绝脖子以上的亲热,谁知顾疏夜两只手都覆在了他屁股上,他被按着躲又躲不开,气得咬了顾疏夜的舌头一口,顾疏夜闷哼一声,手上的行动更加肆无顾忌。
温艾羞恼交集:“滚!”
温艾把脑袋扭到前面去,指着那只还在本身屁股上来回流连的大掌:“你装蒜之前能不能先把手收归去?”
顾疏夜睁眼说瞎话:“幻景里的统统都如真似幻,你感受我在摸,实际上我真的没摸。”
温艾听话照做,再展开眼时,已经置身于一个草木富强的空旷山谷,四周回荡着鸟雀的啁啾声,一呼一吸间,清爽的青草香灌满口鼻。
温艾一蹦三尺高,捂住屁股红着脸骂:“老地痞!不要脸!”
画面太猎奇,温艾一时候愣在当场,不晓得该拿这小妖精如何办才好,顾疏夜却率先乐出了声,边乐边把那好色的花枝扯下来:“好肥的胆量,我都没摸上的屁股,倒让你占了先机。”
挑逗的话语和热气一并钻进耳道,温艾整小我都酥了,像被顾疏夜吹了软筋散一样,他几乎忘了,此人最爱在床上讲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