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艾迈出去的脚还式微下,地上的碎石杂草就变成了光亮的白玉石板,顺着他将要进步的轨迹一起发展延长,铺成一条洁净光滑的门路。
顾疏夜沉沉地笑了一声:“说说就粗鄙了,那等我……”
顾疏夜睁眼说瞎话:“幻景里的统统都如真似幻,你感受我在摸,实际上我真的没摸。”
温艾这才感觉不对劲,扭头一看,差点闪了脖子。一根花枝正吸附在他屁股上,横生的几条叉枝箍着他的臀肉,跟手似的一松一紧地捏他,叶片还无规律地颤抖,要高|潮了一样,让人如何看都感觉色|情。
温艾只略微揣摩了一下,目光很快锁定在那独领风骚的花骨朵上,正要开口,屁股上却传来一阵熟谙的感受,他抿紧了嘴,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你有完没完?吃那么多豆腐如何还没撑死?”
温艾正玩儿得嗨,俄然一顿,转头看向顾疏夜,眼底那簇崇拜的小火苗滋啦一下就灭了,取而代之地涌上来一股深深的鄙夷:“能别摸我屁股吗?”
固然过程不如何夸姣,但温艾还是学到了很多东西,顾疏夜就每天都给他构造一个幻景,让他寻觅破阵关头,难度逐步晋升,温艾却表示得很优良,在把戏上明显有充足的天赋。
顾疏夜一本端庄地否定:“我没摸。”
“不过我有对策。”顾疏夜翻身跟他脸冲脸,“我带着你双修吧,修为涨得很快。”
一吻结束,顾疏夜意犹未尽地从温艾裤子里抽回击,温艾虚脱地靠在他肩头,委曲巴巴道:“我要去捉九尾猫妖,不想和你打交道了。”
把戏这门技术,温艾是诚恳想当真学,顾疏夜倒是用心不好好教,上来第一件事就让温艾脱衣服。
他讲了一半就在黑暗中没声儿了,温艾完整怀着研讨的心态在听,也没想多的,就推他肩膀催促:“持续啊,我接收以后呢?”
顾疏夜振振有词道:“幻景由心而生,初学者在打仗时,状况越天然、越靠近本源为最好。上清宗术阁的弟子在学习时都是赤|裸上阵,我怕你多心,已经分外让你留一件中衣了。”
说完他就将温艾红润的唇吃进了嘴里。
顾疏夜忍得正搓火,还被温艾反过来猖獗嘲笑,身材里熊熊燃烧的火顿时关不住了,一把将温艾拖过来,翻身重重压上去:“很好笑么?还想听双补缀论是吧?你让我操,我操欢畅了就给你讲。”
温艾实在也考虑过这个题目,因为他修炼的速率实在是慢得令人发指,就问:“双修到底如何修?你跟我讲讲。”
“那如何行?”顾疏夜占够了便宜,现在是神清气爽,安抚性地拍了拍温艾的后背,“收了你的学费,天然要教到底。”
顾疏夜一愣,莫名其妙道:“我端方一起了都,上哪儿吃撑去?”
温艾一蹦三尺高,捂住屁股红着脸骂:“老地痞!不要脸!”
“假造出来的罢了,把戏成就越强,细节就越能乱来人。”
套路,都是套路。
说着他还得寸进尺地在温艾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
“天然是关起门来宽衣解带,你我交合行房。” 顾疏夜回想起双修功法上的配图,之前劈面看着都不感觉有甚么,而现在怀里躺了个宝贝,光是想想都浑身炎热,“我将阳精射入你体内,你将其接收后……”
温艾一阵绝望。
顾疏夜撩骚失利,绝望地叹口气,翻身滚回了床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