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是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牛头拥戴道。
也不知他从那里拿来的鞭子往地上一挥灰尘四起,实在吓了我一跳。我才诚恳道:“重庆丰都南陀村,有我另有爹娘。”
一听到我们的说话,这才挥了挥龟手舒畅道:“无妨事,无妨事,如许叫亲热嘛。”
“这?”哥沉默了。
你问我为甚么要这么诚恳,等你到阴曹地府去逛一圈你就晓得了。这里阴沉可骇,耳旁还刮着阴冷阴冷的风,抖得我浑身不安闲,多待一秒都不可。万一我这暴脾气,惹怒了那阎王老子,那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啊,说不定就被那吵嘴无常的铁钩子勾破心肺挂在十八层天国的炼炉上去烤火了。
只见他转过甚来,对着我脸一黑、惊堂木往桌上一拍,霹雷一下,天旋地转起来。
那老龟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那阎罗王很较着是发怒了!
“慢着”,那阎王脸上的神采较着讪了讪。
我用力憋笑着,总不能阎王老子都没笑,我敢笑出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