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我不是孤魂野鬼,或是冤魂厉鬼呢?万一我只是头磕在桌角上不谨慎失忆了呢?
哎呀,妈呀,吓死了,还觉得它真要醒了,那这牛头和阎王不得恨死我啊。
我就决计跑到那老龟面前惊骇的吼道,“龟姥爷,拯救啊,小郝子我冤啊!牛头又发疯了,要死人了。”
那牛头手持钢铁钗猛的一震,就向我叉了过来。
阎王爷没好气的瞪了牛头一眼,就差用眼神把它杀死。估计是懒得理睬,他就又埋下头,一通乱找,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我目瞪口呆、迷离茫然的看着那阎王。
“你!”“气死我也!”
那牛头倒是学乖了,在我方才笑的时候,他就冒死忍笑。到现在都还是一副憋笑的模样。看他那副贱样,我特么的真想揍他一拳。
“我去,明显就是你这牛头惹到了他,非要怪到我的身上,欺负我打不过你硕,这也太鸡贼了吧?”我低喃道。
囧,大写的囧。
有了!
豪情威风八面的阎王老爷的胡子竟然是冒充伪劣的。真是闪瞎我的眼。真是太搞笑了,想我郝健这平生短短二十载,还向来没见过比这更搞笑的事了。
那阎王找来找去,硬是触到眼睛边都找不到。看得我都急了,真想大吼一声,阎王老头,胡子在你脚下呢!
我和那牛头不约而同的捧腹大笑起来。
说罢,牛头又向我追了过来。
我围着这殿上跑了好几圈,牛头也跟着追了好几圈。他手持钢铁钗、行动沉重,跑起来全部地府霹雷隆的,都要垮了。刹时,就像来到了地动现场,地板上一溜烟的就呈现了很多的坑洼。惨啊!这么好的五星级地府就活活的毁在这臭牛手里了。就连那阎王都快坐不住了,脸阴黑阴黑的,下巴掉得老长。
阎王腿上的老龟睡意昏黄中动了动龟爪子,刨了刨阎王的官服,换了个更舒畅的姿式,又持续冬眠了。
阎王完整怒了!
“你说甚么?我没闻声。”我用心加了一嗓子道。有点威胁的意味。
我感到天旋地转,胃里酒精翻涌,就像过山车一样。
阎王闻声,羞怒得面红耳赤,昂首一看。
霹雷隆~~~
如许跑起来不是个别例啊!这牛头这么跑,都没把那乌龟给吵醒,我也是醉了。
台下只要那头蠢牛还在傻不拉几的笑着。哥们儿早就机灵的撤了。
那牛头对劲的望了望我,还冒死偷笑中...
“年关奖惩:某年某月某日,阎罗王老爷有难,牛头大不敬,不但不帮手,还暗里耻笑,大记一过!”他边说,就边在存亡簿上奋笔疾书记了下来。
我代表我牛家高低千千万子孙分分钟谩骂你!
我没看错吧?阎王爷的胡子竟然飘飘然的掉在了桌子上面。
“小子,看你牛爷爷我明天不拔了你的舌头,抽了你的筋!”
“说你呢!牛头。你看人家干吗?”阎王竟然指着那牛头痛斥道,“你竟然还在憋笑!该罚!”
惊得我下巴都掉了一地。
“呔!”
“好,别别别,小兄弟,你淡定点,牛头哥哥我跟你开打趣呢。”牛头看着乌青着脸的阎王,和差点被吵醒的龟姥爷,内心一下子就慌了,连连表示给我,美意劝说道,“你悠着点,惹怒了阎罗王大人就不好了。”
一想到年关奖惩他就头疼,所谓的年关奖惩就是过春节不让回家看望亲人,被活生生的罚去北方雪域去打扫渣滓,又冷又冻,关头是还木有吃的,那白茫茫的一片满是雪,到哪儿去找啊?另有老婆马面也即将待产,我被罚走了,谁归去陪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