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他目光落在方才庄晏站的台阶上,想到甚么,又道:“也不要给他酒喝,他酒量仿佛很差。”
他抬手表示,庄晏在他劈面坐下,恰好是先前周玉臣坐过的位子。
“这个时候倒体贴起来了。”爱德华王储发明周玉臣在对待那位庄先生的事情时,有一种他本身都没发觉的笨拙,以及自欺欺人。
“您请便。”
方才两人谈了那么久,爱德华王储发明周玉臣对庄晏的评价“很当真”实在很精确,庄晏对每一场战役里的人的评价都可谓松散,决不恍惚,而碰到超卓的战术,也不吝盛赞。
庄晏清算了神采,顿了顿道:“王储殿下?”
“……”
“哦,没甚么,我是说。”爱德华王储浅笑道,“我非常敬慕你先人们的故事。”
庄晗走畴昔道:“你这是从那里来?”他身边娇小小巧的女伴浅笑着朝庄晏行了个礼,庄晏只得也行礼。
“我说过, 我对她没有非分之想。倘若我有, 此时现在我就不会在这里跟你解释了。究竟上,如果我真的勾引了她,你又该如何怒斥我呢?在你们缔结婚约之前, 她仍然是自在身,寻求一名未婚密斯不犯帝国法。”
周玉臣道:“你要见他?”
侍官带领庄晏穿过人群,来到大殿一侧的露台,门掩上,人声和乐声便都远去,露台上除了两名侍官,便只要一个坐在圆桌旁的男人,此人便是老天子的宗子,帝国王储爱德华・伯尼・巴托洛梅・温莎。
爱德华王储还不觉,仍道:“固然过后晓得他是带人到火线去断联邦军的补给线了,但是当时那样的环境,他那无动于衷的模样,还是让人恨得牙痒痒啊!最愁闷的事莫过于或人让你恨得牙痒痒,你还得承认他是对的!”
“他不是我的。”周玉臣道,“我们方才不欢而散。我说了些……嗯,不大好的话。”
他要抓住庄晏的手臂,后者却闪身进了大厅,刚巧在此时,两宝贵妇人相携着走出来漫步,看到他们两人,暴露猎奇的神采。周玉臣认识到不能让舞会上的人看他们争论的笑话,只得仓促留步,朝那两位一边稍稍屈身、一边将脸藏在扇子里打量他的夫人点点头。
舞池旁,庄晗和他的女伴跳完又一支舞,说谈笑笑地走去大厅一侧歇息,就看到自家堂弟正端着一张凶神恶煞……夸大了,是充满寒霜的脸走过,忙道:“阿晏!”
“我的老天。”爱德华王储道,“你的确比我还是处男的时候都不如。既然他爱那公主爱得要命,你如何能说那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