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如此说,二青天然也不好再说甚么。
明白轻叹道:“然浅显砂石到处可见,但水灵之气浓烈到能生出一缕天赋水灵之气的处所,倒是少之又少。是以,这星斗砂才弥足贵重,只一小捧,便是令媛也不换。”
二青见他如此吹嘘此砂,便道:“此砂有何来头?做何用?”
那河伯却道:“道友莫急,既不想进我那水府,我便在此与二位说了吧!”他边说边朝前面摆了摆手,让那些虾冰蟹潜下水去。
“此等事,上报天庭便可,找我等做甚?”二青笑道。
河伯言毕,返回水府。二青便用神识给明白传音,“师姐,为何承诺他?他但是这黄河的河伯,连他都对于不了的水妖,定然不是浅显水妖。如果有个闪失……”
他总感觉这河伯过分美意,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星斗砂,乃是水灵之气浓烈到极致,乃至能够生出一缕天赋水灵之气之地的砂石,经年累月地接收日月星斗之力而成。从浅显砂石到变成星斗砂,起码得历经万年之久方可。”
河伯暴露欣喜之色,道:“本来是古仙老母座下高徒,失敬失敬!”
明白不知二青打的甚么主张,此时却也只是看向二青,让二青来拿主张。她感觉,这待人接物,仿佛二青比她更加熟稔。
“道友谈笑矣!”河伯笑道:“我观你二人身上妖气甚淡,修的定是道门正宗。如果普通妖魔,岂能得此大道真传?且百年前你还只是初窥妖道门径,这才百年畴昔,你便已化形,若无明师指导,修行又怎可这般敏捷?却不知,二位道友师出何门?”
二青浅笑道:“你早这般说,不就没事了?不过,你那水府,我们倒是不去坐了,我等山精野怪,粗鄙不识礼节,怎配登出神府,如果一个不好,失礼冲撞了大人,那便不美了。”
谁想此前看似文弱的文官,这一打扮,直接变成虎虎生威的战将。
这河伯本身的气力大部分来自于黄河水神神位,普通妖怪天然不会是他的敌手,特别是跑到黄河来兴风作浪,那定然与找死无异。而在这前提下,他都还敌不过那水妖,二青天然也不肯意替他出这头。
二青道:“我姓岑,山今岑,这位是我家师姐,姓白。”
一旁明白接过葫芦看了看,闻言,便借此给二青科普起来,免得让外人感觉他们孤陋寡闻,不识货,转头给师父丢人。
见二青翻开眉心竖眼,那河伯双眸不由一瞠,唇角不着陈迹地抽动了下。虽不知‘忽悠’为何意,但想来应不是甚好话。
二青还待回绝,未曾想,明白直接出言道:“行!那我等便随你去看看。但事前声明,若事不成为,我等可不会脱手!”
“二位有所不知,此事我早已上报天庭矣!然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我虽早已上报天庭,可天上能够只过一刻钟,但这尘寰,已是数天畴昔。等天上那些部分拿定主张,再遣天兵天将下界,估计已经几个月畴昔了。时候不等人,几个月畴昔,不知有多少凡人受难?”
“本来是白道友和岑道友,时才真是失敬了。”
看到二青和明白一脸古怪地看着他,河伯轻咳了下,道:“那水妖妖威甚烈,筹办不做得充分一些,我亦没甚底气。不过本日有二位道友在此,想来那水妖就是再短长,也得乖乖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