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如此说,二青天然也不好再说甚么。
二青也不知这河伯打的甚么主张,心中也不想在这里持续和他胶葛,便直言相告道:“这位乃我家师姐,我二人均系骊山老母座下!”
见二青翻开眉心竖眼,那河伯双眸不由一瞠,唇角不着陈迹地抽动了下。虽不知‘忽悠’为何意,但想来应不是甚好话。
明白浅笑道:“师弟且放心,师姐自有决计。若事不成为,师姐天然不会等闲犯险,到时我们回绝,他亦不好多说甚么。且先随他去看看那水妖,是否真如那何伯所言,残害一方生灵?若真如此,我们也算是为民除害,积德一方了。”
这河伯本身的气力大部分来自于黄河水神神位,普通妖怪天然不会是他的敌手,特别是跑到黄河来兴风作浪,那定然与找死无异。而在这前提下,他都还敌不过那水妖,二青天然也不肯意替他出这头。
“道友谈笑矣!”河伯笑道:“我观你二人身上妖气甚淡,修的定是道门正宗。如果普通妖魔,岂能得此大道真传?且百年前你还只是初窥妖道门径,这才百年畴昔,你便已化形,若无明师指导,修行又怎可这般敏捷?却不知,二位道友师出何门?”
一旁明白接过葫芦看了看,闻言,便借此给二青科普起来,免得让外人感觉他们孤陋寡闻,不识货,转头给师父丢人。
不一会,便见一名身披金甲,头戴金盔,足登战靴,腰悬宝剑的甲士,龙行虎步而出。细心一瞧,本来恰是之前那河伯。
而后才道:“还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本来是白道友和岑道友,时才真是失敬了。”
“此等事,上报天庭便可,找我等做甚?”二青笑道。
二青浅笑道:“你早这般说,不就没事了?不过,你那水府,我们倒是不去坐了,我等山精野怪,粗鄙不识礼节,怎配登出神府,如果一个不好,失礼冲撞了大人,那便不美了。”
他边说,边将一个小葫芦递给明白,道:“这葫芦里装有两捧星斗砂,我在这九万里黄河汇集数百上千年,也不过得了数捧,本日这两捧,算是我最后的存货了。”
河伯说着,又朝二人行了一礼,而后看向二青,道:“冒昧拦下二位道友,我确切是有事相求!我身为河伯,受玉帝之命,执掌这万里黄河水域,自是夙兴夜寐,兢兢业业,不敢涓滴粗心。然这大河上游的支流黑水河,却出了只水妖,此妖似鳄非鳄,类蛟非蛟,蛟首鳄身,颇能兴风作浪,法力甚高,我不能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