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结束,二人来到堆栈大堂享用早餐。
一出堆栈,便见秦玄岳负剑而来。
二青笑道:“洛神虽美,但想来,亦不及师姐万一。他想那洛神时,只可遥思。而我若想师姐,昂首看看师姐便可!如此,岂不比他强出千百倍?”
二青听了便笑道:“那曹子建为人如何,且不去说,毕竟皆是已故之人,此中是否另有内幕,我等外人亦难了然。我要说的是,那篇文章,那篇《洛神赋》,可谓文采斐然,富丽精彩。人言曹子建才高八斗,诚不虚言尔!”
迎未消春寒,观千山透绿。且纵马放歌,亦人生快事。
见明白也恰好睁眼朝他看来,师姐弟相视一笑,默契起家。
秦玄岳惊诧,末端又摇了点头,道:“你二人随我一道去给那女子驱毒吧!”顿了下,他又道:“明日你们便去其他处所看看,我筹算临时在这千集镇逗留些光阴,临时歇息歇息。”
“秦兄,就此别过,他日有缘再见!”
驰两日,过洛阳,洛阳花还未开,见洛水绵绵,两岸草木已发新绿,一片朝气盎然,二人驻马静观,其意甚惬。
见秦玄岳坐于堂中凝眉思考,便欣喜道:“师兄,你几时到的?”
一旁的红狐吱吱叫着,人立而起,边用爪子比划着,仿佛是在怪他们昨晚没有带她一块出去。
二青闻言,哈哈大笑。
秦玄岳摆了摆手,道:“无妨!”
秦玄岳看了眼二青和明白,慨然轻叹,莫了又笑道:“二位这般联袂江湖,可真如那神仙眷侣般羡煞旁人尔!”
两人愣了下,此中高胖个抱拳躬身道:“路有担搁,未想师兄已将事情处理,师弟等深感忸捏,还望师兄包涵!”
二青心想,如果本身化成小青蛇,往师姐怀里拱,会不会被师姐拎起来扔出窗去?
“才下山几日,师弟便变得油腔滑调尔!”
二青笑言:“昔有曹子建,见洛水美,遂作《洛神赋》……”
“师兄,这位女子是我们于路上救下的,当时她正在被一只狼形妖兽追击,不谨慎受了那狼兽一爪,却没想那狼爪有毒,我等修为尚浅,没法给她驱毒,遂便将其一块带来了,想来师兄应当有法。”
明白暗啐了口,正色道:“师弟,你变矣!”
明白闻言,未等二青话落,便道:“师弟可莫欺我读书少,那曹子建作那《洛神赋》,明显是为其嫂,岂是见这洛水之美而作耶?似此等鲜廉寡耻之人,所做文章再美,亦是无耻之徒罢了。”
胖高个接着道:“不过,阁中有师兄弟曾说,在那白蛇修行之所核心,曾见过一匹白马和一只红狐相伴玩耍,这两兽皆通灵,他们欲将其擒住,却被这二兽跑进那白蛇修行之所范围内,最后不了了之。”
如果让这两位师弟晓得那千林寺中另有一只树妖,寺内还镇着无数阴魂,这事估计又得出岔子。秦玄岳潜认识里并不但愿这事再出不测,遂随口便将他们打发走。
“师弟何出此言?”
小狐狸朝他皱了皱狐鼻,跳到明白怀里找安抚去。
在他们的身后,另有小二抬着个单架,上面躺着个面若金纸的女子,那女子气色固然很差,但面貌倒是相称出众。
明白则是转首斜视晴空,佯装未曾闻声。只是她面蒙白巾,倒是看不出是何神采。唯红狐在其怀中,滴溜溜转着黑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