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驰骋千里,便见一条大河横亘于前。
明白此时也是如此,望着二青看着的方向,秀眉轻蹙。
但是,二青将帐篷搭好,火堆刚升起,便不由朝某个方向望去。
那两只马儿来到这大草原,表情仿佛也特别愉悦,引项长嘶,四蹄生烟,于这枯草连天中,如御风踏浪而去。
那异化于脑海深处的影象,也只能逐步埋藏。
二人边说边笑,御风逐浪而去。
遂二人纵马奔驰,遇城而不入,均是绕城而去。
二青点头道:“师姐放心,我也只是一提。且以我等修为,平常千年大妖,也一定必要怕它,谨慎谨慎些便好。”
然有路人见二人纵马奔驰,马虽其貌不扬,但其速缓慢。因而便于前面追之,欲抢其马。可惜,那两马均为妖马,放开速率驰骋,那些心生歹意者,只能在前面跟着吃灰罢了。
望着那熟谙的气象,二青心境飘飞。
可枯草连天,天高云阔的画面,实在也并不差,更显六合苍茫。
一时候,惨嚎声与马嘶声汇成一曲。
二青回顾笑道:“我虽非贤者,可师姐又安知我未尊师重道耶?我感师父之恩重于泰山,感师姐之情暖如骄阳,常心念切切,时候不敢或忘!”
无言轻叹一声,二青施了个神通,将本身和身下的黑马隐去,免得去和那些守关的将士多废唇舌。
现在再看这条河……二青还将来得及感慨,便见明白已然纵马踏波而去,那白衣在河风中高低翩飞,于浩浩烟波中漂渺似仙。
明白说道:“师父曾言,若欲报师恩,行长于人间便可。师姐本日也是此言,师弟若欲报此情,积德便可,不需你心念切切。”
谁想,他们才刚回身,他们跨上马儿便一匹匹人立而起,引项长嘶,而后像发了疯似的,又跳又蹦,那些马背上的能人,一个个被颠了下来,摔成了滚地葫芦,轻微者鼻青脸肿,惨烈者断手断足。
二青拿出那碎玉,再次掐指推算,找准方位以后,略微调剂了个方向,便朝那西北方向奔驰而去。
遂便将其改成‘夜影’,喻其奔行起来,如黑夜中一道幽影。
见仆人上马搭帐篷歇息,二马舒畅地打着响鼻,甩着马尾,在四周寻着枯草嚼着。
只见那方向,妖气滚滚冲宵,妖风狂卷而来。
东风缓缓,草木轻摇,燕儿翩飞,裁出新翠多少。
明白见此,亦有样学样。
那些人见追之不上,只好恨恨地骂着娘,回身归去。
二青则开端讲笑话逗她笑。
行进中,二青侧首问明白,“师姐,你可知,一起往北而去,再跨过那万里碧波大洋,便可见另一大陆,名曰北俱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