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我之间友情,自不必说。”法海很仗义道。
“不管成与不成,只要敢去寻求,就有一半的能够。”罗凤梧自傲满满道。
世人觥筹交叉之时,罗凤梧却抱着酒坛将法海拉到了一边,对酒当歌,交觥痛饮起来。
“你们!她已经是孀妇了,你们还让她守八百年活寡,的确太残暴了。”罗凤梧一副痛心疾首模样。
“前两首咏人,这最后一首嘛……”罗凤梧拉了许悠长音,忽而一停,俄然道,“就咏事吧。”
“那可一定。”罗凤梧眸中光芒一闪,又问道,“我虽久闻妙善师姐之绝世芳名,却不知以妙善师姐之绝世姿容,当年为甚么要看破尘凡、挥剑断情呢?”
“为甚么?”
“小僧也佩服罗师兄,活得安闲萧洒,大道随心,我自风骚。来,干一个。”法海醉眼微睁,洒然道。
见法海一副憾然模样,罗凤梧不由猎奇道,“你做了甚么?如何就没法分辩了?”
“你看为兄如何?”
罗凤梧此言出口,诸人自是纷繁附和拥戴,法海惊采绝艳的表示,横溢的才情,已然令他们心折口服,再也不敢有涓滴小觑。
诗会开到现在,罗凤梧和法海二人一个出题、一个赋诗,实际上已经变成了二人的较量。
“好,我们一言为定。”罗凤梧话锋一转,忽而面现难色道,“不过,为兄毕竟初来大林,人生地不熟,此事还望师弟大力互助。”
你也太露骨了吧?就算你内心是这么想的,也不能不分场合啊?一句话,就要把这帮子雅士、仙子们直接奉上床头,这不是赤果果的拉皮条吗?如果鼓吹到张天师耳中,还不得把他白叟家刚气歪的鼻子给气正了啊?
他的表情很镇静,他感觉明天最大的收成就是找到了同道,在这类寒雪飘飞,万梅盛开的时节,品酒吟诗,矫饰风骚,的确就是一大享用。
“残暴?罗师兄,你感觉我法海文采如何?”法海摇点头,忽而道。
“出类拔萃。”罗凤梧想了想,接着道,“早在前日,我就已经看出师弟修为之深,在大林年青一代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那你晓得我为甚么到现在还孜然一身吗?”法海点点头,忽而道。
“自是本日之事,我等之事。”
“风采翩翩。”罗凤梧赞罢,很当真的弥补道,“只比为兄我略逊一筹罢了。”
“以方丈之尊,光亮正大养女儿的,佛门九大派,仿佛也只要你们大林一家,哈哈。”罗凤梧瞄了瞄不远处的妙玉,嘿然笑道。
“丧事虽多,憾事也很多,当今修士只晓得苦修,却不知阴阳相合、龙虎相济才是天道至理。以是啊,我另有四句送给在坐的诸位修士,不,明天在坐的都是才子才子……”罗凤梧戏谑的一笑,手指从诸人身上一一点过,一脸坏笑地大声吟道,
“应当不会,千佛大戒十年一度,妙善师姐长年在霞峰栖霞庵潜修,很少露面,这些年来,我也是在机遇偶合下,才得见她一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