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道:“以是说,郑秀才说没想到王让会死是假的咯?”
晏子钦戳了一下她肿得发亮的胳膊,皱眉道:“别乱动,是不是不晓得疼?不让你掺杂这些事本来是为了庇护你,可你反倒本身触霉头。”
“抓住了!看你还往哪跑!”
晏子钦道:“本来我也没想到是他们,觉得是外人干的,可外人如何能精确地认出王让常用的杯具?厥后我思疑过老仆,可如果他做的,也没需求和我提起王让的茶具丧失一事了,想来想去,怯懦的郑氏佳耦最可疑,大抵是怕那包药出题目,先把茶具毁了,来个死无对证。”
于亦非天然一万个不平,但是由不得他,衙役们已经把他押入男监,只是没人瞥见,他低头时脸上暴露一抹得逞的奸笑。
被指出了马脚,于亦非的额头冒出一层盗汗,却还是大笑道:“是假肢又如何?舒州城那么大,毫不会只要我一个断臂之人!”
于亦非不屑道:“听听无妨,就当听个故事。”
明姝道:“或者他又出去了?你又没有一向守在这里。”
“返来再说,我去铺子那边看看,估计该烧毁的已经被他们烧毁了,这场火只不过是掩人耳目。你先睡,谨慎别压到手。”
“门上的指模、拉拢郑氏佳耦、夜闯官衙,三重疑点加在一起,本官只能将你临时收监,听候鞠问,你可有不平?”
于亦非大呼:“我底子不熟谙他们,两个刁民胡说八道的话大人也当真?”
“大人,这明显是小人的胡言乱语,求大人不要听信一面之词。”于亦非道。
衙役一惊,从速循声而去,杜和拉着还是疼得眼冒金星的明姝跟上去,绕到库房正门,只见很多衙役围成大圈,扒开人群,只见高睿压着一个蒙面的黑衣人,那人仿佛很不平气,一向在挣扎,却逃不开高睿的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