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面巾被扯下,暴露一张年青漂亮的脸,竟然是于府大管事,于亦非!
杜和笑道:“没题目,我正想凑凑热烈!”
“草民说过了,草民只不过是路过。”于亦非涓滴没有惊骇的意义,眉飞色舞的脸上满是讽刺,仿佛认定了晏子钦不敢把他如何样。
过了一会儿,许安又来禀报,说官人今晚留在衙门,不返来了,明姝的心火顿时腾起来,心道:“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初时用得着我,就让我跟去,现在用不着查验骸骨了,就把我踢出步队,本身揽功,你也是深谙宦海事理的嘛!”
“就晓得你还要狡赖,传郑氏佳耦!”
“一派胡言,你如何晓得是于家人!”于亦非想冲畴昔撕烂二人的嘴,却被衙役用水火棍拦住。
后宅和官衙只隔了一道大门,百来步的路程,一迈进衙门的门槛有颗枣树,杜和正甩着棍子打枣,青红相间的枣子落了一地,另有一颗掉在明姝头上,杜和帮她摘去了,笑道:“恩娘,来看你夫君?”
“没事,大夫说了,骨头没断,就是伤了筋。”明姝挥着肿得像萝卜一样的右臂,笑道。
正说着,门别传来高睿的禀报声,“大人,不好了,北城墙下的七间铺子失火了!”
“大人,这明显是小人的胡言乱语,求大人不要听信一面之词。”于亦非道。
“抵赖!哪有傍晚以后穿戴夜行衣‘路过’衙门的!”晏子钦道。
这个晏包子,断案还搞得这么神奥秘秘。明姝实在不想和杜和胶葛,可现在只能信赖他了。
郑秀才和老婆抢先恐后地说:“大人!案发的当天傍晚,是……是于家人给了我一包药和银子,让我们倒在王让的茶水里!可我们也没想到……没想到他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