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看你还往哪跑!”
晏子钦伸手制止住他的号令,道:“且听听他们说了甚么。”
衙役一惊,从速循声而去,杜和拉着还是疼得眼冒金星的明姝跟上去,绕到库房正门,只见很多衙役围成大圈,扒开人群,只见高睿压着一个蒙面的黑衣人,那人仿佛很不平气,一向在挣扎,却逃不开高睿的钳制。
明姝从速收回击,诘问他公堂上产生的事,听完后意犹未尽,迷惑道:“你如何晓得是郑氏佳耦下的药?”
大堂内,晏子钦连夜鞠问于亦非。
于亦非不屑道:“听听无妨,就当听个故事。”
杜和东拐西拐,带着她来到存证物的库房,他们没有钥匙,天然进不去,杜和搬来两块砖头,踩上去还是够不着后墙上巴掌大的气窗,只好让明姝踩着他的肩,往气窗里一看,除了桌椅板凳和摆放整齐的证物、骸骨,一个活人也没有。
“一派胡言,你如何晓得是于家人!”于亦非想冲畴昔撕烂二人的嘴,却被衙役用水火棍拦住。
过了一会儿,许安又来禀报,说官人今晚留在衙门,不返来了,明姝的心火顿时腾起来,心道:“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初时用得着我,就让我跟去,现在用不着查验骸骨了,就把我踢出步队,本身揽功,你也是深谙宦海事理的嘛!”
明姝道:“或者他又出去了?你又没有一向守在这里。”
明姝道:“以是说,郑秀才说没想到王让会死是假的咯?”
“大人,这明显是小人的胡言乱语,求大人不要听信一面之词。”于亦非道。
于亦非大呼:“我底子不熟谙他们,两个刁民胡说八道的话大人也当真?”
“如何是你们,犯人呢?”衙役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