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就晓得这是汗青遗留题目,这类范例的地下解剖室,我和师父曾经都利用过,除了阴暗潮湿点以外,倒也没啥太大的题目,便冲况明宇连连摆手道:“况队,关于这点你大可放心,这类老解剖室我之前也没罕用,我此人没那么矫情,我们干这行归根到底都是为了能给死者讨回一个公道,解剖环境吵嘴并不首要。”
随后,我们几小我又往前走了一小段儿路,先是穿过一条长长的过道,来到了一个楼梯口处,顺着楼梯顺次往下持续走,很快就来到了位于地下室的那间解剖室。当然,我们的身后仍然跟着殡仪馆的事情职员,由况明宇打头阵一把推开解剖室的大门,将我和白悄悄连带着那两位收尸工都一起带到了解剖室里。
话音刚落,况明宇便解开安然带排闼下车,我见状天然也拎着法医东西箱排闼先走下了车,白悄悄刚清算完她相机里的照片,天然慢我一步下车,待她下车后顺手还不忘带上了车门儿。况明宇见我和白悄悄都下车了,才领着我们俩朝分局解剖室的地点地快步走去。
况明宇朝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赞美道:“许科长,你真是无愧于鬼手佛心这四个字啊!”
“行,天哥,归正你尽量搞快点,这股子霉味让我很想吐。”白悄悄持续抱怨了一句。
我弄完这些以后,眼下这具尸身就算胜利解剖完了,然后我阴沉着脸对白悄悄说:“悄悄,本案的凶手也是个狠人,先是想体例抽干了死者浑身的血液不说,最后还特地注射水银到死者体内来替代血液,的确能够说是变态到了顶点啊!”
白悄悄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然后摇点头道:“我想不出来,凶手这么做实在有点多此一举。”
况明宇见本身在这也帮不上甚么忙,点了点头丢下一句:“好,那我先去忙,有啥事你就到办公室找我,再次感激你们鉴证科来援助我们分局,这个恩典我老况记下了,今后凡是有需求我的处所,绝对大力互助。”
说着,我持续持刀划开了死者的喉咙管,然后一起往下划,团体呈一字形,很快就划开了尸身肚子那层皮肤,但死者喉咙管和肚子里流出来的残存液态物非常古怪,因为流出来的并不是血水之类的东西,而是一种极其特别的乌黑色物质。
我看着这些从尸身内流淌出来的乌黑色物质,整小我刹时便头皮发麻了,忍不住自言自语念叨着:“竟然是水银?凶手往尸身内部注射了大量的水银,这较着是先把人给活活毒死,然后还专门用水银灌体啊!”
这话我不晓得如何往下接了,毕竟我确切是担当了师父的法医本领,只能嘲笑着点点头。
况明宇领着我和白悄悄,一边走一边主动和我先容道:“许科长,你待会进了解剖室干活别太见怪哈,我们分局的解剖室实在是有点粗陋,并且还位于地下室那种,因为当年打算的时候局里带领没打算好,以是才给弄到了地下室去,你解剖尸身时能够会有点不太风俗。”
由况明宇当司机亲身载着我和白悄悄来到了他地点的分局,这一起上我们在车里都没切磋过案情,当车子驶入分局泊车场停稳后,殡仪馆的车也跟在背面一并驶入分局泊车场,就停在了我们中间的阿谁车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