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悄悄见我的神采不太天然,她冲我微微一笑,明显是想让我别放在心上,听听就算了。
我弄完这些以后,眼下这具尸身就算胜利解剖完了,然后我阴沉着脸对白悄悄说:“悄悄,本案的凶手也是个狠人,先是想体例抽干了死者浑身的血液不说,最后还特地注射水银到死者体内来替代血液,的确能够说是变态到了顶点啊!”
白悄悄依言照做,将解剖室的门给关上了,然后从我的东西箱里摸出一个口罩和一双手套给本身戴上,然后才忍不住跟我吐槽道:“天哥,这分局的解剖室也太差劲了,空调开了跟没开一个样,并且这解剖室里另有一股子发霉的味道。”
况明宇先是翻开了解剖室里的灯,接着又翻开了里头那台老式空调,霹雷隆的声音格外刺耳,殡仪馆的收尸工将尸身放到不远处的解剖台上以后,就以光速逃离了这间老旧的解剖室。
我快速解开本身身上的安然带,先看了身边还在清算相机里照片的白悄悄一眼,然后很严厉地答复道:“况队,这个详细要等我解剖完尸身后再说,当然你们刑警队也别闲着,要想各种体例尽快确认死者的实在身份,然后调查一下他的人际干系网以及相干的社会背景,特别重点查一下死者生前有没和人产生过吵嘴,或者有较大的财务胶葛之类。”
说着,我持续持刀划开了死者的喉咙管,然后一起往下划,团体呈一字形,很快就划开了尸身肚子那层皮肤,但死者喉咙管和肚子里流出来的残存液态物非常古怪,因为流出来的并不是血水之类的东西,而是一种极其特别的乌黑色物质。
我听到这四个字连连点头,自嘲道:“这四个字我愧不敢当,我师父才是真的鬼手佛心。”